喻禾此時抱著吃瓜的態度不停地打量著眼前的二人,這位姑娘相貌倒是不錯,就是這嗓子讓她實在吃不消,每天得吃多少蜂蜜啊這是,膩不膩啊?
“青青姑娘,我早已與你說清楚了,勞煩姑娘莫要再與在下糾纏,在下早已心有所屬。”韶懷閔說完,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眼面前的喻禾。
“咳咳……”時白輕咳兩聲,面色凝重地說道:“我們還是先回族內吧,這結界已經開啟許久,若是繼續放任下去,恐怕會給宗族帶來諸多隱患,危及族人安全!”
就在這時,時青青剛剛張開櫻桃小口,似乎想要再補充些什麼話語,但她的話還未出口,便被一旁的時白迅速插話打斷。
時白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韶懷閔心中所念的人正是眼前這位衍雷仙尊,喻禾。
他不禁暗自嘆息,自己這個妹妹可真是毫無心機啊,如此冒失衝動,如果不小心觸怒了喻禾,那他們整個宗族豈不是要遭殃?
“對對對,咱們趕緊進去吧。”
韶懷閔滿臉堆笑地點頭應道,同時下意識地伸出右手,試圖牽起喻禾那白皙如玉的纖纖素手。
然而,就在他即將得手之際,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橫在了兩人中間,將韶懷閔的動作生生阻擋住。
來人正是紀清燁,他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意。
只聽他用那冰冷得沒有絲毫溫度、且飽含著濃濃怒意的嗓音大聲喝道:“韶小宗主,請您自重!莫要與我的師尊拉拉扯扯!我家師尊向來不喜與人過分親暱,還望韶小宗主體恤一二!”
紀清燁的這番話猶如驚雷一般,瞬間響徹全場,在場眾人皆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清燁,不得無禮!”喻禾蛾眉微蹙,輕啟朱唇,輕聲斥責道。
在她清冷的聲音中,蘊含的威嚴卻是不容小覷。
“是,師尊。”紀清燁聽聞喻禾的斥責,滿心皆是不甘與不願,然而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往後退了一步。
只見他緊緊蹙起眉頭,嘴角緊繃,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彰顯著內心的不情願。
“時公子勿怪,我這小徒自幼被我慣壞了,不懂禮數,還望時公子見諒。”喻禾面帶尷尬之色朝著時白說道,那臉上滿是歉意,神情甚是誠懇。
然而在韶懷閔那兒,喻禾卻絲毫沒有覺得此事有何不妥,彷彿這一切都平常到不能再平常了。
時白微微一笑,那笑容恰似春風輕拂面龐,讓人由衷地感到無比溫暖。
“仙尊多慮了,我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他的聲音清澈而溫和。
“小禾兒,不用擔心時兄,他這人心胸開闊,並非錙銖必較之人,咱們先進去吧。”韶懷閔那柔和的目光彷彿能將人瞬間融化,飽含著愛意望著喻禾。
“嗯,走吧。”喻禾回給他一抹如春風般宜人的微笑。
待眾人踏入結界之後,時白小心翼翼地將入口再次關閉,而後領著眾人緩緩朝著時風的住處行去。
“仙尊,此處乃是我父親時風的住所,我純狐族常年避世,比不上其他宗門那般奢華大氣,還望仙尊莫要嫌棄才是。”時白的話語之中帶著幾分謙遜之意,就連神色都透著小心。
“時公子說笑了,此處山清水秀,真乃隱居的絕佳之所。”喻禾微微抬起雙眸,目光悠悠地投向遠處那彷彿夢幻般如詩如畫的風景。
“若不是宗門內還有諸多事務等著我去處理效力,我怕是真要尋個避世之所,從此徹底遠離塵世的喧囂了。”
純狐族向來避世于山林的深處,此處的風景與靈氣堪稱舉世無雙,精妙絕倫。
山間那薄霧好似一層輕柔的紗幔,虛無縹緲般繚繞於峰林之間。遠處山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