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劍骨成型,鈺兒此行收穫頗豐啊。”陣中所發生的一切皆未逃過喻禾的眼睛,她自然知曉柏鈺悟出了劍骨,原本還以為是未成型的,未料竟是完整的。
“師尊,什麼劍骨?徒兒不知。”柏鈺一臉懵懂地望著喻禾。
“你在陣中修出劍骨竟不知?”喻禾反問。
“徒兒確實不知。”柏鈺只覺渾身劇痛難忍,根本不清楚自身所發生之事。
“罷了,你在陣中時修出劍骨,乃是天賜機緣。”喻禾並不覺驚訝,畢竟柏鈺是男主,哪怕飲水都能突破,自己又何須訝異。
“徒兒多謝師尊教導!”柏鈺欣喜若狂,劍骨可不是誰都能修煉而出的,自己竟在師尊的幻心陣中修成,師尊實乃非凡。
“嗯,你且在旁打坐鞏固一番吧。”喻禾回過頭,繼續向幻心陣輸出靈力。
“是,師尊!”柏鈺環顧四周,原本進入陣法之人基本皆已出來,唯有師弟和幾大宗門的親傳弟子未見,莫非師弟還在陣中?
未過多久,陸續又有幾人被轟出,柏鈺計算一番,陣內怕是隻有紀清燁和孔耀瑞二人了。
所有出來之人,皆盤膝打坐,開始鞏固自身修為,似乎進入陣法皆有所感悟。柏鈺不明師尊為何要將此陣法與他們共享。
喻禾:這小子在人情世故方面當真是一竅不通。
也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喧鬧的廣場此時已變得冷清,莊宴一一送別各大宗門之人後,站在喻禾身後望著陣內。
“師妹,他們果真未再糾纏。”
“那是必然,既定之規他們若尚存些許顏面便無法繼續糾纏,況且我們已給了他們好處,更無以此為藉口之理。”喻禾並未睜眼,那沉穩的聲音仿若一切皆在她掌控之內。
“還是師妹睿智,想出如此良策,師兄自嘆弗如啊。”莊宴沉凝說道。
“師兄莫要拿師妹尋開心了,若不是你收了人家的禮,我豈會如此?”喻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他。
“是是是,皆是為兄之過,師妹莫要動怒才好。”莊宴此時愧疚認錯,確是自己先收了人家之物,左右皆是自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