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喻禾只感覺自己的神魂像是被一隻無情的利爪硬生生地撕開了一道觸目驚心、鮮血淋漓的大口子一般!
那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整個身軀都要在這痛苦的折磨下散架了似的。
“艹!這老祖到底搞什麼鬼?這封印難道是用 502 膠水黏住的不成?好不容易才弄出一點鬆動來,居然會這麼痛!”喻禾一邊忍受著鑽心刺骨的劇痛,一邊忍不住對著四四大聲抱怨道。
四四看著喻禾那張因為極度痛楚而變得慘白如紙的面龐,心中也是一陣難受和不忍,但卻無可奈何:“你就先忍忍吧,要不然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好在現在總算是有點成效了。”
只見喻禾緊咬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下來,順著鬢邊的髮絲緩緩滑落,浸溼了一大片衣衫。
一旁的韶懷閔見此情形,心急如焚地緊緊將喻禾擁入懷中,滿臉焦慮地問道:“小禾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啊?”
喻禾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懷閔,我……沒事,你……再加大點力度。”
此時此刻的喻禾已經下定決心,既然已經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那就索性豁出去了,絕對不能白白受罪。
然而韶懷閔聽到這話卻是連連搖頭拒絕道:“不行啊,你看你都已經吐血了,如果再這樣強行施力,萬一導致舊傷復發甚至加重傷勢那可怎麼辦啊?”韶懷閔滿心都是對喻禾的擔憂與心疼,說什麼也不肯按照喻禾所說的去做。
可是喻禾心意已決,他那堅定無比的眼神以及決然的神態猶如一道無法逾越的高牆,徹底堵住了韶懷閔即將脫口而出的勸阻之言。
“若是忍受不住,小禾兒,你一定要說出來。”他一臉心疼地看著喻禾,聲音壓得極低,彷彿生怕驚擾到什麼似的,小心翼翼地囑咐道。
喻禾微微仰起頭,那張原本蒼白如紙的小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他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
儘管看起來無比虛弱,但那抹微笑卻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美麗而又令人心碎。
韶懷閔緩緩地放下喻禾,動作輕柔得好似手中捧著的是一件稀世珍寶。然後,他再次閉上雙眼,雙腿盤膝坐下,調整呼吸進入狀態。
此刻,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韶懷閔的術法突然有了巨大的精進,還是由於他正在大量地釋放體內的靈力。
只見整個房間都被一股濃郁的粉色靈氣所籠罩,這些靈氣猶如靈動的精靈般在空中飛舞盤旋,最後匯聚成一道洪流,將喻禾嬌小的身軀緊緊地包裹其中。
隨著韶懷閔不斷地催動法術,那些粉色靈氣開始一波接一波地朝著喻禾神魂背後的封印發起猛烈衝擊。
每一次撞擊都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然而那神秘的封印卻始終堅如磐石,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大量的魅惑術也順著房屋的縫隙向外悄然蔓延開來。
時白幾乎在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這股異常的波動,他立刻意識到這必定是韶懷閔正在施展魅惑術,而且竟然已經飄散出了屋子!
一想到紀清燁此刻就住在隔壁,他心中不禁暗叫不好,連忙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紀清燁的房間門前,並迅速施展出一層堅固的屏障,將那股魅惑之力牢牢地阻擋在外。
要知道,魅惑之術對於純狐族之人毫無作用可言,可對於其他外族之人而言,簡直就是一種烈性情藥。
一旦有人不小心沾染到哪怕一星半點,後果都不堪設想,絕對會遭受極大的痛苦和折磨。
正當時白還在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夠快、行動夠及時的時候,屋內的紀清燁卻不知為何,臉色突然變得一片潮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