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倍感羨慕獸皇與獸命大人之間的兄弟情。”姜凌的語氣真摯，毫不掩飾他的羨慕之意。
他說的實話，這樣的兄弟情，誰會不羨慕，誰不想擁有幾個生死兄弟？
“好了，不要再拍馬屁了，言歸正傳。”獸皇突然話音一轉，一時間，姜凌尷尬得不行，腳趾母都快扣穿他的鞋了，他剛才的話雖然確實有一點拍馬屁嫌疑，但確實是他的實話。
“知道為何我知道開天戟在你身上，為何還要向大牛保證不會不利嗎？”獸皇問。
“姜凌不知，還請獸皇解惑。”姜凌說話的同時放下了一直緊繃著的心，至少這下不用擔心開天戟被奪了，畢竟這可是獸皇。
“因為大牛，說實話，你也確實應該感謝大牛！畢竟那是開天戟，不是普通武器！”獸皇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姜凌，反而是看向旁邊的獸皇，兩人的眼裡都不約而同的有著一絲痛苦的神色在閃爍。
“還請獸皇解惑！”姜凌身子彎下，朝著獸皇拜了一拜。
“相信你作為大牛的兄弟，對他的鮮血一定不陌生吧？”獸皇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問出了問題。
姜凌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大牛暗金色的血液，一時間他的疑惑更深了，但他隱隱又好像抓住了什麼。
“大牛的血液是暗金色的，和普通人的鮮血不一樣。”
“那是因為大牛根本不是人，準確來說大牛不屬於人類，而屬於妖獸一類。”獸皇語氣平緩，眼神充滿了追憶之色，獸命同樣如此！
姜凌的心裡就像被丟入一顆炸彈一樣，思緒翻騰再翻騰，再也無法恢復到平靜的狀態。
這個他在自己師尊的遺蹟之外遇到的大男孩，關鍵時刻不惜生命伸出援手，跟著他飄蕩一年多的兄弟，現在被獸皇告知不是人類，這讓他一時之間有點懷疑人生。
“我知道你不信，但這就是事實！而且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嗎？”獸皇沒再繼續開口，彷彿在等姜凌消化，而獸命從始至終沒再說過一句話，全程都在仔細聽著。
大概百息之後，姜凌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但他更加疑惑了，因為他不止一次詢問過大牛關於他的身世問題。
而現在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大牛的父母不是人類，第二種就是大牛的父母並不是他真正的父母，一時間姜凌頭亂如麻。
“那大牛的身份是？”姜凌開口問道。
“大牛的身份涉及到我們妖獸一族的辛秘，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獸皇所說的都是事實，因為獸皇和我以及外面獸天的的性命都是大牛父母救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獸命突然開口了，獸天的氣息突然變得萎靡了起來，眼神痛苦，就像失去了至親之人一般。
獸皇並未責怪獸命插嘴，臉色同樣不好看。
姜凌心臟砰的一跳，隨即內心深處莫名的湧上一股悲傷的情緒，在看到獸命的眼神後，他竟產生了共鳴，因為獸命的表情和他上次看到地山老怪對應傾傾出手時一模一樣！
“所以對於我們來說大牛的存在並不是開天戟能比的，而我也能看出大牛對你的在意。”
獸皇從悲傷中恢復過來，眼眸再度深邃起來。
“姜凌，本皇問你一個問題，你可否如實相告？”獸皇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緊緊看著姜凌。
“獸皇請講？”再又一次確定獸皇真的不會對他出手後，或許是因為大牛的緣故，又或是因為對獸皇人格的敬佩，姜凌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你可否告訴我開天戟你是從何而得？”
姜凌微微沉沉吟了一下，開始猶豫起來。
“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本皇也有點強人所難。”獸皇見姜凌猶豫，不僅沒有開口催促，反而以退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