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酒樓的路上，因為封的模樣實在有些不堪入目，一路上引得無數的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姜凌的眉頭一直緊皺著，之所以皺眉不是因為封，而是因為羬澤的玉佩，也叫玉牌。
姜凌想不通獸命為何要這樣做，他確實與獸皇等人有過一面之緣，這或許放在很多人的面前是無上的榮耀，姜凌當時也確實感到有一些榮幸，但冷靜下來之後，姜凌清醒的告訴自己，那也只是一面之緣，還是因為大牛的存在。
就像當初面對應傾傾的母親一般，一些話是檯面上講的，一些話則是檯面下講的，對於這一點，姜凌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雖然獸皇等人沒有明說，但姜凌還是能夠清楚的察覺到獸皇等人對自己的態度完全歸功於大牛，另一方面也更加證明了大牛的身份的特殊。
換句話說，對於妖獸域來說，大牛的存在比開天戟更重要！
不然的話，姜凌實在想不通為何獸皇等人沒有直接動手搶奪開天戟，難道真的像獸皇說的那樣聖器有靈？
令姜凌更不解的是，為何獸皇等人會放任樂天和自己待在一起。
突然，姜凌靈光一動，回想起夔衛等人的行為，姜凌臉色越來越凝重。
獸皇等人應該是在利用他！至於利用他幹什麼，姜凌不得而知。
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姜凌愈加堅定自己是被利用了。
無力感深深的湧上心頭，姜凌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太弱了。
姜凌想這些的同時，羬澤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獸命的跟前。
城主府，位於人城中心，是人城最高的一棟建築。
此時的城主府外面站著一個人，他雙手負於身後，背對著城主府，眼神略顯深邃，好似一眼便將整個人城的一切盡收眼底。
察覺到身後有動靜，獸命連頭都未轉一下便開口：“他收下了嗎？”
“回命尊，沒有，但令牌公主收下了，她說她會讓姜凌收下的。”羬澤恭敬的回應道，
“哦？”獸命沒想到收下的人會是樂天，沒等羬澤回應，獸命的身影隨即消失不見。
……
“你怎麼了，姜凌，我感覺從城主一走之後，你就變得心事重重的。”看著一路上一句話未說的姜凌，樂天繡眉微皺，這和前些時候的姜凌有很大的差異。
“我也覺得，大哥是有什麼心事嗎？”大牛也看向姜凌。
至於封，則是一直跟在三人旁邊，速度不緊不慢，也不插嘴。
“沒事，我只是在想怎麼跟你們開口，我以後不去獸天前輩那了。”大牛心思簡單，樂天看起來對自己也沒有任何壞心思。
姜凌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實話。
“為什麼？”大牛和樂天同時開口。
“那我問你，我以什麼身份住在獸天前輩那裡？”
“你，”樂天來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大牛則是緊緊看著姜凌，他相信自己大哥這麼做有自己的想法。
“你想說我是大牛的大哥，對吧？”姜凌看著樂天，後者臉色微紅，沒有接話，顯然是預設了。
“大牛是獸天前輩唯一的徒弟，也算你的師弟，他就在獸皇城無可厚非，我是誰？
我是一個人族，我雖然是大牛的大哥，但我並不是獸天前輩的誰，也沒對你們獸皇城有任何貢獻，突然看到一個人族住在你們獸皇城，恐怕獸皇城的人都會對我抱有敵意。
再者就是我現在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封，兩個人更不好意思了。”
“可是天叔的天尊殿這麼大，又不是住不下你們兩個。”樂天還是沒有放棄說服姜凌，接著道。
姜凌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