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默契殺向木架。
韓烈什麼都看不見,但三兩步已走到了秦瓔指的地方,尖端燒焦的腿骨砸下。
然後堪堪停在骨殖壇上方。
韓烈隨便撿來的棒子骨,沒有砸實,從‘奶孃’身上穿了過去。
秦瓔手中沾了血的短刀揮出,這毫無章法的一砍,卻讓木箱上倒吊的玩意向後縮了一下。
它是畏韓烈的血嗎?
秦瓔心中喜色難掩,手中的短刀遞出。
沒有任何聲音或者光影效果,秦瓔的刀尖在堪堪碰到奶孃時,它已一聲驚叫向後方逃開,竄進了古牆後。
它速度極快,韓烈又看不見,秦瓔跟著跑兩步就放棄了追擊的打算。
她掂了掂手中短刀,對韓烈說道:“它果然畏懼你的血。”
韓烈也一喜,能有用就行。
兩人對視一眼後,看向謝邵:“謝邵,你沒事吧?”
下一瞬,他兩齊齊呆住。
只見不知何時,謝邵已經走到了最近的黑色骨殖壇前面。
手臂一合,硬靠肉體蠻力將骨殖壇壓碎。
然後撿了裡面的兜鍪。
這兜鍪規格比較高,上面花紋精美了不少。
但,再怎麼精美不代表謝邵可以翻著白眼,把這兜鍪往自己鬥上戴。
“謝邵。”
秦瓔喊已經來不及了,眼珠子發黃的謝邵喜滋滋將頭盔往頭上按。
幸運的是,因異獸化後的腦袋很大,往腦袋上戴頭盔的動作沒能順利完成。
不幸的是,秦瓔看見有些紅色粉末從兜鍪中掉落,想來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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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不正常的謝邵,韓烈先上前。
他個子高,繞後將謝邵雙臂固定住,秦瓔沒動刀子砍,而是手腕一翻用染血的刀身去抽謝邵的臉。
啪——
藏屍洞中一聲脆響。
異獸化後的謝邵,臉頰鼓起一道印。
多虧秦瓔韓烈兩人行動果斷的福氣,謝邵在頭暈眼花中醒來。
“哎,我怎麼睡了?”
他說著話,不受控制打了個哈欠。
手裡無意識捧起的兜鍪也砸在遍地碎牙上。
兜鍪翻轉,露出貼頭皮內側殷紅的底子。
秦瓔直覺不對勁,這環境下什麼紅布顏料能夠保持這樣正的紅?
她細看後,頓時渾身發麻只想將東西狠狠砸出去。
摳掉裡面密密麻麻的凸起,再放火燒一遍。
“別靠近。”韓烈鬆開了謝邵,腳法一流的將這隻頭盔一腳踢到了牆後。
“這些是蠱蟲。”先動作在解釋的他心有餘悸看秦瓔。
一旁的謝邵按道理,聽到這個詞怎麼都該慌了。
可他像是喝了假酒一樣,傻乎乎站在原地,一個接一個的打哈欠。
“這些頭盔裡,可能都是這種蠱蟲,我們先走。”
韓烈棄了骨棒,一手拉秦瓔,一手去拉謝邵,朝著雷鳥之前指示的方向跑去。
別看他拖一個拉一個,速度還挺快,兩個大跨步躍進了一間相對而言小一些的房間中。
這裡的上方,正對應胡家祠堂。
:()箱子裡的山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