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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搖頭打斷齊瑜的話,“你先生和商侑初的情況,絕對不可能一樣的。”
不染是被困在了心魔裡…
可普通人很少會出現他這種情況。
即便有,也是我之前說的那些情況,而不是這種癱瘓起不來床。
所以我篤定他們之間不同,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齊瑜頷首道:“好,就算他們不一樣。
你問我為什麼選擇你?
我私下裡找過別人都沒什麼用,不僅說不到點子上,多半還都忌憚二房的勢力,被人一嚇唬就跑了。
如果是你,便不同了。
別人我不敢說,至少侑初不會參與。
再說,朵朵和侑初都是你治好的,霞姐對你也是讚不絕口,所以我認為你比較靠譜。”
我問她,“如果我沒能治好你的先生呢?”
“符師傅,我給你託句實底,我要的一直都是句實話。
我只想知道,我所懷疑的那兩件事的因!
我沒有孩子和我先生的病,到底和鬼神有沒有關係?
最後無論我先生能不能好起來,我都願意為你支付報酬。
當然,如果我先生有幸能好起來,我願意再追加五張同等價位的支票。”
白昭霞和陳朵朵母女紛紛看向齊瑜,眼底略顯心疼。
齊瑜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很真誠。
關於那些能說的和不能說的話,她都全盤退出了,彷彿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衝動。
見我依舊沉默似有考量,齊瑜追加了一句,“侑初從青龍山回來,便一直住在老宅。
我不自謙的說一句,縱使兩房鬥爭許久,可我齊瑜對商侑初可謂是照顧有加。
這點你可以問問霞姐。
你要是考慮他那方面,大可不必。
我老公離開公司這麼多年,根本沒有辦法參與公司的爭鬥,我只是單純的不想他一輩子躺在床上。
我知道我們這般年歲再有孩子的機率很小,但如果有幸能有個孩子…也只是多分了些家產罷了,根本威脅不到任何人的。”
這時白昭霞開口幫腔道:“我可以作證,齊瑜不是壞心的人,她對侑初可比他後媽對他強多了。”
陳朵朵也跟著勸,“如因,不如你去看看吧!實在不行,小瑜阿姨也就死心了。”
我衡量了一番,頷首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不是現在。”
齊瑜眼睛一亮,“什麼時候?”
“我在玄武城還有事情要處理,明早必須離開,再回來的話可能要年後了。”
她答應的痛快,“可以,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不差這十天半個月。”
“還有,我們之間的事和不染…和商侑初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必告訴他。
至於我昨晚見他的事,也請你從腦子裡刪除。”
她點頭,答應道:“好,你是痛快的姑娘,我也不是拖拉的人,你和侑初私下裡愛怎麼聯絡怎麼聯絡,我全當不知道。”
我和齊瑜之間互相留了電話,談完事情她就走了,沒有繼續多留。
白昭霞在她走後,先是對我表達了歉意,稱自己並不知道她會突然過來。
她怕我誤會是她們倆一起做的局。
之後又給我講了一些關於她所知道的商家的事情。
她說齊瑜的家裡是官方的人,在海城很有勢力。
她和商丘是在國外留學認識的,她對商丘很有好感。
可商丘對她並沒有意思,她是在商丘癱瘓後,不顧家裡反對,自己穿著婚紗跑去商家照顧商丘的。
這麼多年來,雖然過得光鮮亮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