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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寵溺的捏了捏阿炁的鼻子。
“你想我了嗎?”
他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想!可乾爹不讓我去找乾孃…乾爹也懷!”
“他在家嗎?”
阿炁搖搖頭,“乾孃走了以後,乾爹就被五叔叫走了。
他們回老家了,說是過了年才會回來呢!”
老家?
他口中的老家是蛇家嗎?
他怎麼會走這麼多天,難道連袈裟的訂婚宴也沒打算參加?
阿炁見我陷入沉思,打量我兩眼試探性的說了句,“乾爹說乾孃不要他了,是這樣嗎?”
我尷尬的笑笑,不知道該如何和一個孩子解釋‘分手’的問題。
我話鋒一轉道:“阿炁,我問你,你看見穆鶯了嗎?”
阿炁點頭,“嗯!昨天晚上看見了!他和袈裟吵架了!穆鶯氣得嗚嗚嗚了~”
他一邊說,兩隻小胖手在臉龐比劃著哭的動作。
穆鶯和袈裟吵架,袈裟把給穆鶯氣哭了?
大家都說昨晚看見了,證明昨晚他們鬧出的動靜很大,滿宅子人都知道了。
我頓了頓,對阿炁問道:“因為什麼吵架你知道嗎?”
他挺著圓溜溜的小肚子,奶聲奶氣的回,“知道!
穆鶯和他說了壞女人的事,袈裟不信。
之後穆鶯就生氣了,砸了袈裟的藥櫃,撕爛了袈裟的佛經,扯壞了袈裟的衣服。
袈裟說她是瘋女人!
不可理喻!”
“那她說了什麼事,袈裟不信?”
“好像是和熔河有關的事,我去的晚,沒聽到。”
我和霽月警惕的對視了一眼。
霽月蹲下身,夾著嗓子柔聲問道:“阿炁為什麼說那個人是壞女人?”
阿炁故作老成,“霽月姐姐你可以好好說話,這樣聽起來身上麻酥酥,胃裡翻江倒海,令我很不舒服!”
霽月:“……”
她伸手點了點頭阿炁額頭一下,“你這小鬼!”
阿炁一臉認真道:“因為自從她來,穆鶯都不笑了!所以她壞!還有她身上總有一種很難聞的味道,我不喜歡!”
“穆鶯和袈裟吵完架去哪了?”
“穆鶯去熔河了呀!”
我心裡一緊,“你不是說她生氣了嗎?她去熔河做什麼了?”
“穆鶯傻唄!
傻穆鶯!
她被人三言兩語就給刺激了!
她說去找證據證明給袈裟看!”
“那阿炁知道熔河在哪嗎?”
阿炁搖頭,“不知道。”
看來在他這已經打聽不出什麼了,可梵迦也不在,柳相肯定也不在。
那知道熔河在哪的人,只有袈裟和姜姝婭了。
我起身道:“我去找袈裟。”
霽月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吧!他那人軸得很,你一個人跟他繞不明白!”
待我們趕到袈裟院子時,見他正盤腿坐在打坐的石墩上,月光籠罩在他銀白的袈裟上,仿若鍍上了一層聖潔的銀光。
他認認真真的粘著被穆鶯撕壞的佛經。
褶皺的紙張,鋪了滿院子。
見到我們來,他聞聲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意外。
“你們找我有事?”
語氣清冷疏離。
我單刀直入,“袈裟,熔河在哪兒?”
他一怔,明知故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找不到穆鶯了,聽阿炁說穆鶯去了熔河。”
袈裟點頭,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語氣輕描淡寫的說:“是,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