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盧亞娜的背影也從房間中消失後,芙蘭才回答:“你不覺得,張義和皇帝陛下的基因原體毫無關係嗎?”
“感覺和事實沒有必然關係,灰騎士閣下,雖然我同意你的看法,張義身體不具備承受皇帝陛下基因原體的強度,但是事實上,你無法否認,張義與基因原體有著某種無法解釋的聯絡。”
蘇薩奈爾插嘴說:“這種聯絡我們無法解釋,但是皇帝陛下會知曉一切。”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直接到王座前詢問最高終端,讓皇帝陛下裁決一切,反而用這種方式反覆對付張義?強迫一個不是基因原體的人做哪些只有基因原體才能完成的可怕事情,這同樣是在謀殺!”
蘇薩奈爾盯著情緒有些失控的芙蘭,低聲說:“冷靜,灰騎士,你的感情遮蔽了你的理智,繼續這樣下去,你會沉入感情深淵,並且沉迷不能自拔,最終成為惡魔最好的食量。”
“我不需要冷靜,灰騎士從來不要什麼冷靜,無論是面對惡魔,還是帝國的敵人,冷靜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有拿出武器,把眼前的一切敵人除去,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蘇薩奈爾退後了一步,雙手已經觸及到腰間的武器,她低聲說:“灰騎士,注意你的言行,你正在滑向深淵,如果你希望為帝國解決問題,那麼你首先應該希望張義是基因原體而不是相反,你企圖證明張義與皇帝陛下的基因原體毫無關係,並希望從此以後,帝國各個官僚將不會繼續為張義設定障礙,你們可以安靜安全的活下去,卻罔顧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需要我們去拯救,如果我們一直低著頭不敢正面現實,那麼我們又能安靜安全的活多久?”
“但是你們都不愛他,你們只是想要利用他,除了我!”
“這與愛無關,但又與愛相關,芙蘭,”一直旁觀的蘭蔻再次發言:“你不可能囚禁住張義,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這幾天並沒有真正的快樂,即使現在他變得越來越主動,那也僅僅只是身體的自然索取,在精神層面上,張義過的很壓抑。”
“事實上,你和我都很清楚,讓他一直呆在這種平靜安全的環境中,只會毀了他,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只有在那種有著不斷生死考驗的地方,他才會真正的快樂,對嗎?”
這種話也就揹著張義說,要是被他聽見,非得氣抽抽過去不可。
這算啥,愛他就讓他去死乜?
張義雖然知道,戰錘世界就是一個你死我活的世界,沒有太多道理而言,強大才能倖存,而且系統不斷髮布的任務和各種獎勵從本質上說,也是在刺激張義,不斷地殺人,或者說,不斷地幹掉目標,只有這樣,張義才能不被對方幹掉。
但是張義從內心中膩煩這種事情,就如同玩網遊玩來玩去都是殺怪,無非是怪的名稱不同,長的樣子不同,殺多了怪就會對殺怪這種事情從內心感到厭惡,就算遊戲廣告再好,也無法提起太多的興趣。
張義也是如此,他在過去的網遊中已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殺了無數的怪,無論是為了任務還是為了經驗值,又或者是為了寵物蛋,裝備,總之,那些電子資料毀在張義手中的沒有千萬,上百萬總是有的。
總是重複的做一件事情會讓人慢慢發瘋,殺怪同樣如此,張義就算能把眼前活生生的人類當成NPC幹掉,但是那種厭倦感始終無法消除。
有著這種想法的張義剛剛走到帝皇學院的大門,就被兩名高年級的學生叫住,並將他帶到了學院校長辦公室。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要說些什麼,”威爾肯校長站在桌邊看著張義,將手中的晶體板丟在一邊,說:“這些理由什麼的對你我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從你離開校長室開始,程式啟動,直到10天以後這個時候,作為最高階的復仇天使程式,你會對應的擁有一間高階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