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現在可不是男男朋友關係，而且……穆應秉會吃他剩下的？
額……雖然他吃的是完整的一個，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剩的。
穆應秉停下腳步，扭頭看他。
季霖疑惑，「怎麼了？」
穆應秉說道，「不是讓我吃嗎？過來一點。」
季霖下意識往前伸了伸手。
穆應秉就這麼低頭，就著他的手，咬下一個山楂。
季霖捏著木棍的手緊了緊，抿唇也跟著咬了一個。
嗯……怎麼感覺味道跟剛剛不太一樣？
好像更好吃了。
季霖品味著酸甜的糖葫蘆，緩緩露出一個笑來。
他撇過頭，看向遠方雜耍的攤子，好像是因為雜耍而開心一樣。
穆應秉其實並不愛吃糖葫蘆，小時候吃過一次，就再也沒吃過了，但是這個糖葫蘆很好吃。
他垂下眼睛，掩飾住眼底的笑意。
季霖好甜。
原來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穆應秉皺了皺眉，他以前是瘋了嗎？竟然放著戀愛不談，去工作。
果然，季霖生氣是應該的。
吃完了一整根糖葫蘆，季霖把木棍丟進垃圾桶，抿了抿嘴巴，有點難受，黏糊糊的。
季霖摸了摸口袋，扭頭問穆應秉，「你帶濕巾了嗎？」
穆應秉說道，「帶了。」
從口袋裡掏出濕巾遞給穆應秉，先是擦了擦嘴巴，又擦了擦手，最後把濕紙巾扔進垃圾桶。
前方有一塊地方被人群圍著，不知道有什麼東西。
可能好奇是人的天性，季霖仰著頭，努力往裡面看，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穆應秉於是問他，「想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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