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這都是應該的,能幫上忙就好。”
隨後,男人向我們介紹了他們的研究進展,目前已經順利剝離了幾種毒株,正在抓緊時間做實驗。
我也適當拿出另外的血樣,“這份是給醫學院研究所準備的,你們這邊能直接聯絡到那邊嗎?”
這邊過去雖然不遠,但是有官方的人出手,我們沒必要硬扛這事,能省心不少。
男人接過血樣,點頭說道:“沒問題,我會安排專人送過去。你們這次提供的樣本非常珍貴,如果有任何新的發現,我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
說到這裡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遲疑了一下才繼續開口,“後期可能血樣不夠還需要你們再採集一些,希望兩位能給予支援。”
我在桌下踩了餘建一腳,餘建頓了一下道,“博士,感染者還有自己的意識,是不是代表他們還有救?”
男人沉默了片刻,“目前我們還無法確定,但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探討的方向。不過,要治癒感染者,還需要更多的研究和實驗。但是看目前的情況,不能抱有太大希望。”
我聞言心裡一顫,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段時間我時不時的關注喪屍們的變化,它們體內的損傷破壞是不可逆的。
如果要恢復,無疑是重塑血肉才行。
餘建手握成拳:“不管怎樣,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
我扭頭看著他,他的眸光亮晶晶的。
“是啊,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博士應和了一句,我沒說話,心裡微微有些苦澀。
到時候我該怎麼跟羅瑾瑾說呢?
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那麼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許要不了多久,周青會和那孩子說清楚的。
走出病毒研究樓,一行穿著陸軍制服的人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這邊駐軍負責人,我叫徐政。”
男人很年輕,看著也就三十來歲,似乎是為了表示尊重,他摘了口罩。
我瞄了一眼他的肩章,兩槓兩星,那是什麼軍銜?
腦子裡搜尋不到相對應的知識,我有點煩躁。
看著他伸出來的手,我和餘建連忙扯掉右手上一次性手套上去握了握。
這是我第一次和人握手,對方還是國家正規軍,手掌接觸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昇華了一樣。
如果不是送來血樣,我這輩子都摸不到兵哥哥的手吧。
“我叫餘建”
“我叫許蔚”
乾巴巴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對方輕輕點頭,帶著我們去簡單的參觀了一下科學院。
然後又帶我們去食堂吃飯,中間又問了一些我們自己的情況,像是老朋友敘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