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樣子,房門被鑰匙開啟,餘建帶著方成上來瞅了我一眼,就下樓去忙別的了。
那團伙老大叫李文凱,他還需要好好審問一番。
“我想下去湊湊熱鬧。”
餘建把門關上之前我嗷了一下,結果嗓子難受的厲害,張嘴發出的聲音跟公鴨嗓沒差,把我給嚇了一跳。
不是,幾個小時前我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一兩個小時後我嗓子就這麼嚴重了?
“你現在主要任務就是休息,實在無聊你就睡覺。還有,多喝熱水。”
餘建瞪了我一眼,指了指剛剛放下的熱水瓶後關上房門上鎖離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種失去聲帶的感覺有些熟悉,和前幾年疫情陽了的狀態重疊起來。
後遺症麼?
想起當初自己咳的撕心裂肺的樣子,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 趕緊去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潤嗓。
感冒這個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是認真點對待免得搞嚴重了後悔來不及。
等方成他們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飯點,餘建依然給我端來了粥。
我嘴裡沒味,乾脆把昨天沒吃完的雪餅拿出來啃了吃。
“給我來一塊。”
方成看到我手裡的雪餅,想也沒想的就伸出手來。
我頓住,餘建直接伸手把方成的拍開,“吃吃吃,你怎麼跟病號搶吃的,幾天沒見你失了智了?”
“就是饞了,等物資都進來了我拿別的補。”
方成再次伸出手,繞開餘建自顧自的從我手裡抽走最後的一小包拆開開啃,一邊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再說了,就我們這交情,吃一塊雪餅很過分嗎?”
當然不過分,畢竟年前我們直接霍霍了他一千多積分,夠換好多好多個雪餅了。
我把餘建扯到一旁,歪著腦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方成。
兩天多不見而已,此時的方成的眼睛裡佈滿血絲,掛著倆濃濃的黑眼圈,很是疲憊的樣子。
“這兩天沒好好吃飯?”
猜到他可能會忙,我示意餘建坐下,趙琅也反應過來,趕緊接了一杯水遞到方成的手裡。
“吃不下。”
方成老實的回了我們一句,猶豫了一會才把這兩天的事情和我們說了一遍。
昨天他們截到的那行人審出了一些東西,也是從昨天審訊室出來開始,方成就沒什麼胃口吃飯,被噁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