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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國字臉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老父,顯然不明白這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怎麼回事,”國子臉看向自己的父親問道,本來以為只是小小的民事糾紛,結果不成想……他後悔了,真不該聽老父的話,現在卻是拿著仕途在冒險。
老者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打人總是不對的吧,你還是警察那,怕她個律師不成!”嘴上說的硬氣,心裡卻是隻打鼓,看向林笑,卻不經意捕捉到少女,看起來別有深意的淡笑一笑而逝,就更加沒底氣了。
桑父自從這李淳這兩人出現,便知要壞事,沒成想那逆女竟然真的敢告他,心裡恨的真咬牙,卻是眼前這一關,必須要仰仗郭家那兩傻子,摸把鼻子,血水糊了一臉,當即扯了郭隊長的褲腿就開嚎。
“郭老,郭隊長,你們可得罰我們做主呀,什麼家暴,什麼賣女,全是沒有的事,她們是惡人先告狀,還請千萬要為我們做主呀,您看我老婆都被她們打暈了,兒子也被打傷了,這些還能做假不成。”
“這……”一時間郭隊長也難辯其真像,有些猶豫。
張鍾銘見狀,忙上前將一堆相片和短時間收集到的以前桑諾住院時的資料,交給郭隊長,並帶他進桑家樓梯間,斷繩,與桑諾身上的淤青都還在,由不得那桑父胡說。
桑諾更是拿出許多封收據,全是她父親與那許經理來往的憑證,還有已經簽過的契約書一張,上表明,待高考結還後,桑諾就要搬去許家居住,並從此與桑家再無關係,許家則送桑父價值百萬的汽車首飾等……
桑父從沒有想過,自己平日裡的小心留下怕許經理反悔的證據,結果卻成了桑諾控告他的東西,當真是害人不成反害已。
……賣女不成,反斷了他的退路。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像是一場鬧劇般,張律師直接打電話給警局的高層,而後國字臉被狠狠罵了一頓,並向林笑他們道歉,灰溜溜的走了,他的老父,那位老者羞紅了臉,好心辦了壞事,‘嘭……’的一聲狠狠將家門甩上,估計短期內不想再出來了。
而地上的三坨則被警局高層另外派來的人帶走了,估計起碼得在牢裡呆段時間。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事情全由張鍾銘處理,林笑他們先是隨李淳去吃了午飯,而後回到了學校李淳的辦公室。
這次修備畫像,要簡單的多,林笑經古鏡一事後,修神決足足升到了三階,只是抖了抖畫像,便像原來新的一樣,再無一絲瑕疵。
“笑笑,你的這一手絕活,簡直絕了……”搖著頭,李淳拿著畫除了驚歎,還是驚吧,而後道:“浪費可惜呀,不知道如果還有這類的事情,爺爺我還可不可以找你,當然不單是我的?”
李淳完全是出於對林笑的尊重,不知道她是否想公開自己會這一項技術,要知道像他們這個圈子,就算是再小心,也總是有個磕磕碰碰的,古玩這東西金貴著那,壞上那麼一件,誰不心疼個半天,現在好了,林笑竟有如此的絕活,那可是全行當的福星呀,李淳當然是希望她能夠多出手。
林笑稍做考慮會後點頭答應,其實她本就打算這麼做的,李淳可是她的活廣告,修復工作,對於她來說可不單單是掙錢那麼簡單,古董上大多帶有混純氣,掙錢修煉兩不誤,對於一心想變強的林笑來說,再好的事不過。
這下李淳滿意了,林笑也高興了,走出李淳的辦公室後,林笑的手裡多了一個厚厚的紅包,開啟來看,十萬元的支票就躲在裡面,林笑嘆息,這錢掙的還真容易。
這時候已經下午快四點了,林笑與桑諾閒下來,終於能處理寶寶的事情了,沒想到剛見面,寶寶就哭了個稀里嘩啦,原來是小傢伙等的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