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無聊。”
“沒,沒這個意思。”叨婥趕快搖頭,“只是覺得好深奧。”
永安把書本合起來,“那,什麼不深奧。”
“比如說逛街啊,吃飯啊,爬樹啊,泛舟啊,都不算深奧。”
永安點點頭,“你想要去玩。”
叨婥委屈地直點頭。
永安笑了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本書,“先把這背完再說。”
叨婥吐舌頭,心裡在腹誹,誰說永安對自己有情愫啦,這樣往死裡折騰她,莫不是要和他那個皇妹合計著用這些兵法書砸死她。
叨婥趴在桌子上開始啃書的那當口,永安慢慢退出來,做了個手勢,守在門口的常叔立馬趕了過來。
“去,到街上去搜羅些好吃好玩的,等叨婥看完書,給送進去。”
“是。”
常叔領命而去,永安回頭看了看那人趴在桌子上皺眉的慘狀,笑了笑,轉身離開。
叨婥看書看了整天,眼睛都腫了,常叔開始在桌子上擺那些他在街上搜羅了一天的成就。
“這些都是候爺讓我特地買的。”
叨婥撅起了嘴,給了一碗苦藥然後再喂一顆蜜棗,永安去哄孩子肯定做得不錯。不過難得他如此用心,勉強原諒他?
“好吧,這些我就收下了。”叨婥打了個哈且,“我困了,要睡了,你先走吧。”
“是,奴才告退。”
根本不是讀書料的叨婥被這些文字折磨地要吐了,美食的誘惑力也大減,和衣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直到脖子感覺到一股冰涼的觸覺,叨婥側過身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整個人被壓制著,張口大喊,那人的手已經牢牢捂住她的嘴巴。
“叨婥,別怕,是我。”
這深夜隻身闖進皇宮的人,就是啟央。
燈還沒有滅,叨婥瞪大眼睛看著啟央,然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嗚嗚兩聲。
啟央放開手。
“你怎麼會來。”叨婥一脫離啟央的製陶,立馬站起來,神情緊張地把所有的門窗都關上,這才轉過來對著啟央,“你瘋了,這裡是皇宮!”
“別怕,我沒事,我跟著鄭璞的轎子進來的,沒有人發現。”
“這也太冒險了。”如果被永安或者是皇帝發現啟央私自潛入宮中,這罪名可是要殺頭的。更何況他還是個待罪之身。
“我來看看你。”啟央說話永遠都是不緊不慢,一點都沒有闖進皇宮的緊張,淡淡的能讓人平靜下來。
“哎呀,你糊塗啦,我能有什麼事情,在皇宮裡好吃好睡的,現在是你比較危險好不好。”
啟央搖搖頭,“我自有分寸。”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布袋,遞到叨婥的手裡,“諾,解藥。”
“解藥。”叨婥瞬間的眼神就亮了,“上次肚子差點把我疼死啊,沒想到藥發作這麼可怕啊。”
啟央臉色一陰,“你一共發作過幾次。”
“就一次。”被啟央這麼嚴肅的表情給嚇到,“不會是很危險吧。”
“沒事。”啟央拍了拍叨婥的手背,“這解藥你先別吃,三天後睡前服用,到時候我會想辦法進皇宮幫你運氣。”
他怕叨婥記不牢,又說了一遍,叨婥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原來這種解藥還不能立刻吃啊。
“鄭璞恐怕很快就會回去,我要走了,記住,三天後我會再來。”
叨婥狠命地點頭,這可是涉及到了她的命啊。
叨婥走在前,推開門準備送啟央出去,門開了一半,“唰”又被關起來。
“有人來了,快,躲起來。”
這房間雖然大,但是傢俱不多,要藏個人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