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疼。
“你撐一撐,我馬上帶你去看大夫。”
承恩的嘴巴都被自己咬破,但是在聽到叨婥說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搖了搖頭,他現在臉寫字的力氣都沒有,嘴巴張了張,叨婥從他的嘴形可以看出他說了兩個字,“不要。”
“不行,你傷的很嚴重。”叨婥有點後悔自己不計後果的試探了,承恩或許有自己的苦衷,這和她有什麼關係,換句話說,如果他不為了救自己,會傷成這樣嗎?
承恩還是搖搖頭,居然執拗地停下腳步,他比叨婥高大,沒有了他自己的力量,叨婥根本搬不動他。
“好,那我們回去。”
承恩這才虛弱地點點頭。
馬車把他們送到侯府,這時候承恩好像緩過氣來,只是臉色還有點蒼白。
“我要找府裡的大夫嗎?”就算承恩再遲鈍,也該明白明月的那句“主子”已經讓叨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一般,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了,但是承恩還是搖搖頭。
這個時候不能讓叨婥給他找大夫,否則怪罪下來,第一個要受牽連的就是叨婥,他對他有一種天然的親近,現在還不想讓他死。
“那怎麼辦?”
承恩沒有回話,揪著叨婥的手,往前走了兩步。
要叨婥跟著自己走。
與叨婥預想的不一樣,他們並沒有走到永安候的寢室,承恩帶她來的地方,是在離啟央的那所小黑屋不遠的一處小茅屋,一個女人在擺弄門面,一看到承恩牽著叨婥的手出現在這裡,立馬迎了出來。
“主子,怎麼了?”
承恩搖搖頭,叨婥摟著他,替他回答,“他被馬車撞倒腰,有沒有傷藥。”
“快跟我來。”
那女人看上去很著急,但是卻不敢伸手過來扶,帶著叨婥穿過堂屋,很快就走到了臥室。
叨婥把承恩放在床上,女人很快從櫃子中拿了傷藥。
承恩喘著氣,對那女人揮揮手,要她出去。
女人戒備的眼神看了叨婥一樣,有些不放心,但到底還是走了出去。叨婥掙扎了一下,還是伸手解承恩的衣服。
“我幫你看看,搓點藥。你能好受點。”
心裡有一百個聲音告訴她自己這麼做就是明擺著敗壞人家的名聲,如果自己的身份暴漏了,鐵定要為此負責。但是現在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承恩疼了一路,現在臉色都白了,讓人看了不忍心。
承恩愣了愣,然後緩緩偏過頭去。
從剛才開始,叨婥就發現承恩不大喜歡別人的碰觸,自己這孽可造大了。
慢慢解開他的衣帶,把衣服往兩邊扯開,儘量讓自己的視線不要去看那些不該看的東西。
腹部很平滑,一點贅肉都沒有,觸覺結實,常年鍛鍊的結果。膚色太過於白皙,讓那一團青紫特別的顯眼。
叨婥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怎麼老是想些有的沒得。
“疼不疼。”她在那塊青紫上按了按,承恩咬著牙,頭偏得更厲害了。
“我把藥油給你塗開,這過程有可能疼得厲害,你忍著點。”
承恩點點頭。
可是在叨婥的手重重按下去的時候,他整個身子也跟著痙攣起來,手指緊緊摳在床鋪上,艱難地喘息,胸膛一起一伏。
叨婥尷尬地把眼光從承恩的胸口滑開,“我,你還是忍忍,不搓開的話,你會更難受的。”
她伸手拉過床上的被子,蓋住承恩稍微敞開的胸部。下了下狠心,按下去,然後狠狠地揉。
從承恩的喉頭髮出那種類似嗚咽的聲音,啞啞的,錦泊撕裂的聲音,聽得叨婥心裡一陣地發軟。
手下的肌膚一點點變熱。淤青也變淺了一點。叨婥才鬆口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