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峰看著面前一片純白的空間,這裡是哪裡?怎麼回事?他怎麼不在黑的空間裡面,就在白的空間裡面?
他剛剛明明還在季嶼西的身邊,一下子他像是被什麼東西就拉到了這個空間。
“喲,你來了。”
“嘶好像不對勁,你來早了 先回去吧。”還沒有等張文峰看清楚說話的人長什麼樣子,那個人一揮手,他眼前一黑,身體就彷彿穿過了無限的時空,他又回到了昭明劍內。
莫名其妙。
他剛剛化出身體,走出來就看到了,季嶼西身陷血潭裡面無法掙脫,而他的眉心有一槓赤紅,身邊隱隱有黑氣繚繞。
“季嶼西,季嶼西你怎麼樣了,你睜開眼睛,不要嚇我,”張文峰環顧四周一片血水,而且這些東西在不斷的湧入季嶼西的身體裡面,他的頭頂有兩個包,脖子到臉的那個範圍竟然有一些細小的黑色鱗片。
張文峰背起了季嶼西,準備走出這個血潭,他感覺就是因為這個血潭導致季嶼西現在的昏迷。
他才剛剛背起季嶼西就傳來一道女聲,“你現在不能帶走他。”阿姐冷漠的看著下面的劍靈,果然長得和那討厭的人一樣。
若不是現在這柄劍和他們的族的尊上本命相連,她現在就想將這一柄劍完全打碎,再等等,只需要等尊上的血脈徹底甦醒,血脈的提純成功,那麼這柄劍必碎。
“你是什麼人?你對他做了什麼。”
“呵,我是什麼人?”
“我不是人,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至於做了什麼,當然是為他好的事情了。”
本來他們就只是想將季嶼西引到這個地方,然後這裡的一切都會為他服務,讓他徹底成為魔族的那至高無上的尊上,本來她早就應該死了的,她的作用僅僅是一個牽引罷了,牽引季嶼西來到這裡,但是沒想到她那個傻妹妹竟然動用禁術將她們兩個連在了一起。
想著因為動用禁術而虛弱陷入沉睡的妹妹,阿姐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柔軟,妹妹放心,魔族的盛世終將會來臨,我們這一族再也不會不會藏頭縮尾,我們將光明正大走於世間。
待你睜開眼就可以看到屬於我魔族的大好山河。
所以她選擇在這裡等待季嶼西醒來,只要他醒來,他那一瞬間的力量足以衝破這個封印他們族群萬年已久的大陣。
血,陣,靈。
血和陣已經腐敗,最後一道靈,不就在眼前嗎?至於這個劍靈破碎之後,和他本命相連的尊上會不會受到影響,當然不會,和他結締契約的是人族的季嶼西,和他們魔族的尊上有什麼關係?本命契約是以精血為引,可那個是精血,是以前季嶼西的精血,現在這個可是已經變了。
更何況季嶼西和這個劍靈結締的本命契約並不完整,不然也不會因為精血與以前不同,而就斷了本命契。
“小劍靈你與其在這裡質問我,你不如想想你還有多少時間吧。”看著阿姐那面帶憐憫的表情,張文峰心裡一緊 ,多少時間?這人什麼意思?
“還有這個人你不能帶走。”阿姐說完,轉身離開,下一個大陣完全斷絕了張文峰帶季嶼西離開的可能性。
他們的主上用自己的全部才換來了尊上,萬萬不能因為一個不小心而丟失,即使有那麼1的可能性會被破壞,她也絕不允許,這一世輪迴終究該屬於他們魔族。
張文峰看著面前這血紅色的屏障打不開,他看著懷裡面的季嶼西。他在慢慢的被這些血水異化,那些細小的鱗片已經爬滿了他大半張臉,顯得那麼的妖異,他的頭頂在流血,那兩個包已經被長出來的菱角撐破,血順著他的額頭流在了臉上,詭異,妖邪,這些東西組合在季嶼西臉上形成了一幅詭異的美。
他想要將季嶼西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