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絕技……”項雲喃喃唸叨兩聲,眼睛越來越明亮,到了後來,幾乎變成了一團燒灼的烈焰。
“項麒麟有沒有說,別人可不可以拔刀?”項雲忽然對著項昊天問道。
項昊天一怔,臉色慢慢變化,越來越精彩,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去拔這把刀?”
“呵,我什麼意思也沒有。”項雲忽然展顏而笑,起身拍了拍項羆和項鵬的肩膀,道:“餓了!趕緊跑完回去,吃早點。”
兩人心領神會,一言不發跟著項雲轉身朝著山頂跑去。
項昊天愣愣看著三人離開,神情中若有所思,一邊項充忽然問道:“昊天哥,我們怎麼辦?”
項昊天一怔回過了神來,眯起眼睛說道:“跟著他們!如果他們真的敢去拔刀,那我們也要試一試!”
“項雲,你是不是打算去拔那把刀?”三人跑了一會兒之後,項鵬貼近項雲小聲問道。
項雲輕輕一笑:“自然!項麒麟的絕技,你不想學麼?”
“可是……項昊天不是說了,那是留給那個項彬的,我們能拔嗎?”
“他有說過別人不許拔嗎?若是真打算獨傳項彬,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留在演武場?呵……看來這個叫項彬的小子,很受項麒麟器重啊。”
“嗯?我怎麼沒明白?沒打算獨傳,還器重?”一邊項羆奇怪的問道。
項雲臉上的笑容越發濃烈:“項麒麟行事乖張難以琢磨,但有一點還是能夠把握的。他一生殺戮不斷,幾乎是踩著無數強者的肩膀走到了現在地步,骨子裡自然十分倨傲。將這把刀留在演武場,直言讓項彬拔刀,卻又沒說別人不可以拔,自然是為了給這個項彬製造一些困難。能不能壓倒眾人最終拔出這把刀,便決定了這個項彬能否過關。”
“原來如此……那這把刀肯定是不好拔了。”
“不……”項雲搖搖頭:“並不難拔。”
“嗯?”項羆和項鵬同時露出疑惑神色。
項雲雙手負後,一邊輕鬆的朝著沿著山路上行,一邊侃侃而談,神情中自有一股一切皆在掌握的自信:“既然是拔刀便能學會絕技,那麼在拔刀之時,必然會遭受一些考驗。項麒麟極善精神攻伐之術,想來這考驗,必定與此有關。但你們要知道,這項彬只有練體境巔峰的實力,若是項麒麟設下的考驗難度太大,那就不是考驗,而是殺人了……所以依我判斷,拔刀的難度,應當超過練體境巔峰,但不會太高。對於這項彬來說是考驗,對於我們來說,則未必有多難了。”
項鵬和項羆大喜,齊聲道:“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跑完去拔刀,搶這一式絕技!”
項雲卻又搖了搖頭,道:“一切只是我的推測,誰知道項麒麟有沒有留後手?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刀會根據拔刀者的修為,自發調整難度,那樣的話……”
項雲話語肅然,但卻流露出更加強大的自信:“就要憑個人本事而取了!”
此時新學子們,已經快要接近那乾坤門。
所有人均已露出疲態,從起點跑到這裡,已經接近一萬兩千餘米。
那些資質較差者,已經落在了大後面,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原本聚集在一起的隊伍,此時也漸漸分成了好幾股。
項騰等人依然領先,他們五人論及潛質,都是甲科生中的上等者,更兼之內心下定決心要在這次攀山戰勝項彬,互相打氣之下,反而發揮超常,達到了最好的狀態。
一萬多米對他們來說也不輕鬆,但若是就此保持下去,後來者想要超越也極難。因為他們身後最近的一撥人,也已經被落下了接近千米,回過頭去都已看不真切。
項騰臉上露出火熱神情,因為此時山路兩邊,赫然已經出現了三三兩兩的老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