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面周全,那兒臣寧可身葬夢遙,也要讓夢遙明白,不給大月氏臉面周全,大月氏就讓她領土上的臉面不周全!”
“好!”女皇一掌拍在明皇色桌案刻鱗針繡盤龍雲海圖的錦緞桌布上,仰天一笑,說道:“哈哈!說得好!不愧是朕的女兒!”
女皇用手在空中點了我數下,說道:“你,越來越像你皇姥姥了!”
我抬眉一愣,心下卻暗道:去求吧,這誇的有點兒扯,我連你們家人都不是,還姥姥呢!逗我。想誇自己就直說麼,這麼拐彎抹角地曲線救國,我要是再蠢點都反應不過來你說的是啥意思。
女皇又扯著我聊了些別的,卻並不細問我多少兵馬去夢遙國邊疆駐守合適。畢竟牽扯軍權,我也不敢造次,只是心心懨懨地應對著。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殿前那些事,後宮的人是不能妄自議論打探的。嗯,這是老祖宗的規矩和教條。不過,這也就只是教條而已。
鳳後系出名門,他的母家貴為帝師且懂得急流勇退。當初鳳後一朝登上後位,慶順帝的帝師第七日便辭官告老,返回故里開了個小學堂。天下人皆感嘆贊慕帝師清正廉潔,不做專權外戚。可她在文人儒士的圈子裡卻威名更勝,何嘗不是以退為進?
“倒是苦了你了,王府中饋可還好掌握?”鳳後拉著慕容淺秋地手問道。
“勞鳳後殿下掛心,瑾王勤勉,府里人也少,花銷諸事就不那麼操勞。奴侍也是個笨拙的,勉強算是在幫未來正君代為打點一二罷了。”慕容淺秋面色羞赧地說道。
“這孩子,在本宮面前不必這麼見外。你若是快些有孕,以你的出身,抬做正君也並無不可。”封建禮制的稱謂極其講究,只有正室才能在長輩面前以兒臣、女婿等自稱。側君側君、侍君侍郎的,再好聽的稱謂,也不過是個侍。所以他們只有在妻主面前可以對長輩以母親父親的尊稱,在長輩面前只能以奴侍自謙。
再大的家族榮耀,他們的身份不過是表面看起來光鮮的半個主子,只是頗為重視禮教的鳳後說了這番話,意味就變得耐人琢磨了。
幸而慕容淺秋是個苗疆部族的世子,他只做赧然地道:“奴侍並不曾肖像其他。”
鳳後抬了抬眉黛,狀似關心地問道:“怎麼?本宮不是記得你已然年過十三了麼?”
“回稟鳳後,再過三個多月,奴侍便十四了。”慕容淺秋面色酡紅地答道。
“可是瑾王殿下還未與你行禮?”鳳後問道。
這樣直白的詢問,羞的一眾宮伺都把頭埋得更深。慕容淺秋青澀地囁喏道:“殿下說奴侍身子單薄,過早行禮於精元有虧。”
鳳後自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過早破了甚子,於男子來說是多麼損耗的事情。說不好聽的,男子一入舞象之年,還不都是先靠美色兮引。即使恩寵再盛,過了二十五歲,虧損就顯出來了。
到時候伺候妻主的那個玩意兒若是疲軟不好用,自然是再難復得恩寵。雖然後宮之中古方秘笈繁多,有飄色、有增形、有延久等等妙術。可是精元虧了,總是會力不從心,行到一半就疲阮不支十有**。偏偏一朝為了爭那眼前榮寵的,急急切切不顧不管的跟妻主滾在一起的還是多數。他們各個兒當下是以為得了多大的樂子和幸福,卻不知十年之後就完了。
這再往後的三五十年,從不好用到讓妻主提不起興致再用,男子的整個一生就算是完了。而這些都是男子的苦罷了,妻主哪會仔細體貼這些?舊人顏色老,新秀又湧進,天下的男子苦不苦,樂不樂的,只有自己個兒知道罷了。
“不說別的,萱姐兒待你的這份體貼,真真是少有了。”鳳後不免感懷地扯了扯嘴角嘆道。
慕容淺秋原先一直認為這不過是瑾王對自己的一個說辭,雖然奶爹寫信告訴自己瑾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