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君。他才做完月子,調養生息根本不到時間,這樣做,對他是最大的耗損。
可是,康正帝已經駁了柳書君一同前往的要求,現在,再駁了他這個要求。恐怕實在說不過去。
柳書君看著康正帝眼底的抗拒,終於只是摟著她,什麼也沒做。
“君君?”康正帝小心翼翼地問道。
柳書君親了親康正帝的額頭,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康正帝不知道該如何接茬。
“你在擔心我的身子對不對?你怕我還未調理好。”
“你還擔心,已經拒絕了我與你同行,現在又拒絕讓我侍寢,你怕我會難過對不對?”柳書君擁著康正帝問道。
康正帝抬起頭,看著柳書君,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你給咱們的孩子,取名叫了然,我就明白你懂我對你的感情。”
柳書君親了又親康正帝的額頭,說道:“那你應該給我多一點信任啊。我沒有什麼長處,做不到南宮紫晨那樣,任何時候,都能忍受你沾花惹草。也做不到南宮虹夕那樣,使個小性子,讓你哄著,便把你的三心二意視若無睹。我不像楚笑哥哥那樣,有魄力,能把你管制的服服帖帖。我更不想再對你,像從前在……那樣口是心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更仔細入微的瞭解你。我希望你所有的難處,我都能做到感同身受的瞭然。這樣,我把自己活成有你的一部分在我的靈魂裡,也算是一種獨佔吧!”
“有著這樣的一份獨佔,我就能更懂你。但是,你要允許我更懂你才可以。很多時候,我寧可你給我說真話。就像,我重拾記憶的時候那樣。別人眼裡再難以接受的事情,只要我懂你了,我就能毫無保留的信你。而彼此的信任,才能讓彼此更懂對方。”
柳書君親了親康正帝的額頭,問道:“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也不知道你明白沒有。”
康正帝有些驚訝地看著柳書君,她點點頭,她也擁著柳書君,擁到他有些疼痛。
“君君,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康正帝將頭貼在柳書君的胸口,像是小動物撒嬌一樣,恨不得把人都揉到他的身體裡去。
柳書君忍不住又親了親康正帝的額頭,說道:“瞭然,便是你我之間的情感,也是我們孩子的名字。我很喜歡。”
康正帝按蕭燼所言,等了三天,獨孤染珂果然如約而至。
“陛下萬安。不知不下找草民何事?”獨孤染珂的聲音更加低沉穩重了。
康正帝眯了眯眼,向獨孤染珂走去,卻聞到獨孤染珂身上沒有任何味道。她不由得問道:“你身上怎麼不用香料的麼?”
獨孤染珂微微蹙眉,回道:“回稟陛下,草民經常要去一些不希望被人留下印象的地方,做一些不希望被人關注的事。所以,草民身上儘可能的要減少會引人留下印象的東西。香氣,便是其中一樣。”
康正帝恍然地點了點頭,她有些不解,卻還是決定不再想那事。
“對了!朕想見你是因為,朕想讓你幫朕跟蹤夜留殤。”康正帝說道。
獨孤染珂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折讓康正帝不由地有些納悶,她便問道:“你不好奇,我為何讓你跟蹤你表妹麼?”
獨孤染珂抬起頭,湖藍色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康正帝,說道:“陛下願意說的事情,陛下自然會說,陛下不願意說的事情,草民也不必問。”
康正帝被獨孤染珂的眼神看的忍不住別開了眼,她清了清喉嚨,說道:“你變了。”
“染珂一直未變,變的,是陛下。”獨孤染珂說道。
康正帝蹙了蹙眉頭,不便與獨孤染珂繼續糾纏,只揮揮手說道:“你退下吧!”
“等等!”康正帝叫住了正欲離開的獨孤染珂,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