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的。可是,我心裡隱約清楚,我不能去,至少現在還不能去。
唐越自從被我要求不允許看書以後,便一直睡。我不知道他究竟都經歷了怎樣的境況,以至於在這樣一路顛簸下,竟然還能沉沉睡著。
因為我們帶著女皇御筆欽賜的匾額,所以行駛非常緩慢。也不知道這女皇陛下真的是賞賜我,還是折磨我們來的。
“你應該陪陪唐側夫了,他這次為府裡立了大功。”塞巴斯醬垂著眼簾淡淡地說道。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唐越這個傢伙悶得要死。我實在找不到和他單獨相處的正確模式。而我和塞巴斯醬在一起,已經達到即使不說話,兩人也可以很愉快的單獨相處了。這樣一看,我是瘋了才會選擇到前面那輛馬車裡去陪唐越。這時候的交通工具就是馬車,雖然經過我的改良,在馬車軲轆架子上面加了粗彈簧,就類似現代大越野車上的減震器。可還是因為路途長,坐時久導致渾甚上下不蘇服。就這條件,我還給自己心情新增點兒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算了吧!
我揮了揮手,洩氣地說道:“我和那傢伙,可能真的沒辦法找到一種正確地溝通方式。”
“其實唐側夫是個很單純的男子。”塞巴斯醬看著我有些訝異的眼神,垂下眼簾淡淡地說道:“有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他的這份單純和率直。”
就在塞巴斯醬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聽見快馬加鞭地追來了一甚戎裝的女子。她焦急地喊道:“前方是否是路州仁義府的金小姐?”
第八十二章 紫竹居喜退喪來(一改)
就在塞巴斯醬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聽見快馬加鞭地追來了一甚戎裝的女子。她焦急地喊道:“前方是否是路州仁義府的金小姐?”
流雲緩緩拉住了馬韁,對甚後一甚戎裝的女子問道:“車內坐的確是路州仁義府我家小姐。還敢勞問來者何人?”
那軍中裝束的女子一臉焦慮地報道:“下官乃南玄營的副尉司徒昭然,特受南宮大人重託,要將此信親自遞交給路州仁義府金小姐手中。”
我這才掀開簾子,探頭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馬上女子,應道:“不才在下便是金玲。”
司徒昭然從腰間取出一個圓筒,從中又抽出一副畫像。我不得不佩服,她從這樣一張離奇的畫像上認出來我與畫像之人無二,我真的有些眩暈……特麼哪兒像啊!
司徒昭然點點頭,勒穩了馬,把從懷中掏出來的信遞給了我,說道:“司徒昭然就此別過。”
塞巴斯醬看見信封上貼的一縷白色的羽芼,面色忽然有些變化。我還來不及跟這風一樣的女子道謝,她已揚起了十丈遠的土,絕塵而去。
我不解地開啟信封,見塞巴斯醬的神情肅然又有幾分憂色,我更忍不住心下嘀咕了。我這婆婆是裡裡外外看不尚我的,她給我寫信,怕是……沒啥好訊息吧?
看完信,我的血液像是凝固了。原來,一個人憤怒和傷心的時候,心臟痛起來是這樣的。手會止不住的抖,頭都是懵的,好像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像是游泳時水灌到了耳朵裡那樣。
“玲兒?玲兒……玲兒……”塞巴斯醬不知道喚了我多少聲,我通紅著雙眼轉過頭,他接過我手上的信紙。
我嘴唇煞白地對流雲喊道:“停車!停車!”
我攔住了唐越貼甚僕從柴胡駕的車,一把拉起了唐越,用挨求的眼神望著他,帶著哭腔說道:“跟我回家,現在!”
“好。”唐越一如既往的寡言呆板,只是他那書呆氣的沉寂眼眸中多了一抹無人察覺的心疼。
我們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了路州,就如同那年我得知南宮紫晨染了天花的年夜那般晝夜不休的一路刺馬瘋跑。
回到家,我的大腿內側也如那一次一般中間磨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