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哥哥又說氣話!翊坤宮那位產下二皇女和皇子,陛下不也只陪了他兩日麼?如今陛下在歧陽宮宿了日,難道不是心疼,還是別的什麼?”
“再說了!哥哥做月子這些精緻物什,都是早早就備下了。雖說看起來,沒有翊坤宮那位用的名貴。可是不見得名貴才是好的啊!這些布料都是最親貼面板的。並不是華而不實的東西。陛下定是深知哥哥的為人秉性,這才備下的都是這樣的被襖!”
“要說陛下這還不是用心,那弟弟可就真——的太心疼陛下了!唉——”柳書君一副嘆息的樣子。
秦楚笑噙著笑意,說道:“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給你吃了蜜果子,叫你這一張嘴跟糊了糖漿似的,淨來幫她當說客!”
柳書君剛要張口,卻又幹嘔了起來。
秦楚笑見柳書君嘔的眼圈發紅,眼淚大顆大顆抑制不住地滑落他的面頰,說道:“還是幫你尋了太醫來吧!你老這麼孕吐,還反映這般大,根本不是個事啊!”
柳書君擺了擺,說道:“每每去請,問過脈之後,不都是推說正常現象麼。不去請也罷,也許吐著吐著就好了。”
“這幫庸醫多是靠祖上的關係進的太醫院,不去請也罷。那你去問過唐修儀了麼?”秦楚笑頓了頓,繼續說道:“你這樣吐的委實是辛苦,一個時辰能吐個、四十回,換個正常人也受不了啊!何況腹還孕育著生命,這樣吐下去,精神都吐敗了。”
柳書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也就這幾日才開始的,也不知是怎麼的,也許過幾日就好了。唐修儀好不容易得幾日聖眷優寵。我在這時候去打擾他,委實不妥。”
秦楚笑想了想,便也鬆口說道:“那便過幾日吧,過幾日若是實在不行,即使陛下還在延禧殿,我也幫你去求唐修儀!”
柳書君也再沒爭辯。唐越平時雖然木訥直言,大家都不是特別的喜歡他,可也沒有誰,沒受過他的恩惠的。
小到宮伺宮侍,大到敬太皇太后、孝惠太后。每一個人,有個神色顯出病容的時候,唐越都會忍不住“熱心”地告訴對方,若是對方開口要求他把脈,他就會毫不推辭地前去診斷一二。
所以,雖然唐越平日裡存在感一直很低,可是隻要大家想起了他,便都沒有討厭他的。
康正帝擁著唐越,說道:“你還在研究那個雙生兒的藥麼?”
“恩,總覺得還不夠穩妥,只是給兔子、貓和狗吃了,效果不是萬無一失的。也有不是產下雙生兒的。但是,這些動物,本就一窩多嗣,所以,很難實踐出藥效的真實效用。”唐越把康正帝抱著放在腿上,坐在案几前,繼續研究起方子。
康正帝深深地嗅了嗅唐越身上的氣味,說道:“你最近用了什麼東西,怎麼身上盡是很好聞的木頭香氣,真的很好聞——”
唐越吞了吞喉口,任由康正帝鼻尖貼著他的脖頸來回地嗅,有些僵直地說道:“許是碾磨了少許紫檀和香楠入藥,就沾了些味道吧。”
“啊——好香!我要用這個給你制一款香料,只你用!這世上,再沒有比你更適合這個香味的男子了,而且……緩緩悠長,又透著些沉穩低調。好像你。”康正帝有些上癮地轉過身,貼著唐越的前襟嗅個沒完。
香,本就是一種帶有曖昧挑逗的誘因。
唐越忽然緊錮住康正帝的腰,說道:“現在是白天!”
“呃——”康正帝這才覺出自己的不妥,便正了正神色,咕噥道:“都被你帶的跑偏了!”
唐越微微蹙眉,他明明……好像什麼也沒做啊?
“朕來,是想告訴你,你別繼續研究雙生子的藥了!”康正帝故作正色地說道。
“朕看晨兒生產辛苦,不想你也受那樣的辛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