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白夕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姚萍萍,順便還把鏡子上的血字拿給她看。
姚萍萍看了一會,表示自己也不明白上面的含義,但她拍了拍胸脯,讓白夕帶路,自己去她的房子裡檢視一番。
三人剛想動身,姚氏醫館大堂裡傳來嚴肅的聲音。
“姚萍萍!你別忘了你還在禁足!”
姚萍萍原本神采奕奕的臉立馬拉了下來。
“還不快點帶著客人一起進來。”大堂裡再次傳來聲音。
姚萍萍只好帶著姜凡和白夕從正門進入了醫館。
站在門口的唐裝小哥一臉的幸災樂禍,姚萍萍回應了個鬼臉。
姜凡和白夕也終於見識到了姚氏醫館的真面貌。
館內的裝修是中式古典風格的,木桌木椅,配上一點點綠植,盡顯古色古香。
整個房間裡飄蕩著草藥香,讓兩人持續緊繃的神經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座位上坐著一個老婆婆,身著淡綠色的旗袍,一頭銀白色的長髮被她高高盤起。
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但依舊能看出曾經的美貌。
她抬手示意兩人坐下,而姚萍萍則乖乖地站到其身後。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姚萍萍的外婆,也是這姚家主母,姚心明。”
“您好,我叫姜凡,我們兩來,是有些事來找姚萍萍……”
姜凡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姚心明給打斷。
“昨天謝謝你救了這臭丫頭,我們家從前祖傳行當就是獵鬼人,但是已經不做這行了,這丫頭自己偷偷摸摸地去參與,已經被我禁足了。”
“至於你說的事,我猜是和鬼有關的吧,那我只能說愛莫能助了,姚家不再參與任何鬼或者獵鬼的事。”
姚萍萍在一旁撒嬌道:“主母,雖然我們姚家現在不參與這些事了,但昨天姜凡剛救了我,起碼讓我去幫他們這個忙吧。”
姚心明喝一口茶,說:“你去幫忙?你是有什麼通天的本事嘛?至於他救了你,我們自然要回報人家,但一碼歸一碼,現在的姚家是不會再碰獵鬼的事。”
這段話既是說給姚萍萍聽的,也是說給坐在對面的兩人聽的。
姜凡和白夕對視一眼,知道姚家主母的意思了,自然是不準備繼續多待。
兩人站起身,就準備告辭。
但姚心明抬手示意兩人彆著急離開。
“我在堂內聽見了你們說的事,把照片給我看看吧。”
要知道大堂離圍牆外起碼二十多米,這姚家主母竟然能隔著牆都將三人的話盡收耳底,看來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白夕從手機調出照片,恭敬地拿給姚心明看。
姚心明看了一眼照片,便放下了手機。
“這是一封邀請函。”
“邀請函?還請姚主母細說。”
“這是一封血宴的邀請函。”姚心明看了一眼白夕“鬼咒者中有一個群體叫做血族,他們全都是被血魔詛咒的人。血魔是一個極具惡趣味的強大鬼族,它的鬼之詛咒就是要求被詛咒者每三年要吸取一個同類的血液,否則就會死。”
“後來這群血族就發現了一群人吸取同一個同類也可以免除詛咒,於是就有了血宴,每三年就隨機選擇一名同類,將其作為眾人吸食的食材。而這位小姐作為血…”
這回輪到姜凡打斷姚心明瞭,他可不想讓現在的白夕就知道她自己是鬼咒者的事。
“姚萍萍你先帶著白夕到處逛逛,我和你外婆繼續聊。”
姚萍萍一臉意猶未盡地說:“我和白夕在這聽不行嘛,剛到最刺激的地方呢。”
姜凡對著姚氏主母眼神求助。
姚心明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