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所以在吃過有些冰凍的蛋糕之後,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在去學校的路上羽白召喚著零,對它說道。
“我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但是現在想不起太多細節了,好像你也在夢中哦……”
零:“是嗎?我咋不知道呢?”
羽白搓了搓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不是說我做夢的場景,你都可以看得到的嗎?難道你又耍我……”
零:“沒騙你,你的夢境我都是可以全程參與的,至於你說的昨天晚上的夢,我確實沒感應到。”
羽白:“我還以為……讓我想想……”
隨後雙手抱耳掙扎了一下。
“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真是奇怪,難道夢裡還能有夢?”
零:“那就說得通了,確實會有夢裡有夢再有夢的情況,如果是某種奇怪的深度夢境,我不注意認真感知,那就探查不到。”
羽白這會走著走著停下了前進的步伐,他似乎本能反應地抬起了自己的雙手在前,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活動道。
“嗯……有時候感覺挺神奇的,我能不用去想太多就可以操控自己的雙手,感覺……對……這種感覺會不會跟夢境是一個道理?”
零:“也許吧,但是你在愣一會,可能就真要遲到了。”
一瞬間,羽白彷彿被針刺過腦海一般,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沒想起什麼,但是回過神的他,看著路上逐漸變少的家長和學生,才想起自己也在去學校的路上,拔腿就跑了起來,又是一次與時間的賽跑,只不過這回沒有奇怪的東西在羽白身後追逐著他。
於此同時,綏城宇心門內部王姨接到了一則訊息,說乙跡準備迴歸,這會她正和安莉莉在商談著什麼事項中。
(王姨)王斐婭放下手中的座機:“可算是回來了,兜兜轉轉的出去也有一段時間了。”
安莉莉坐在主椅上,調轉過身來看向在左側的王斐婭說道:“是乙跡要回來了對吧?聽說北城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雖然最後還是沒有查到那個背後行事之人的蹤跡,不過總的來說,也暫時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王斐婭點點頭:“是的,他說可能和那傢伙有關,所以需要回來調查一些資料。前些時候那傢伙確實在綏城鬧過一陣,我方還犧牲掉了一名成員……可後來,不知何時就跑去了北城那頭……”
安莉莉表情變得越發嚴肅:“它嘛……真是像地道老鼠那般……難道說它已經從北城再次回到綏城了?”
下一秒只見她拍桌站起。
“看來得安排人手提前行動才行!”
很快就走出了這間辦公室外去,王斐婭本想叫住她來著,可安莉莉走得實在太快。
“椅子都還沒坐熱乎,這下有得忙了,雖然情報中還沒說明敵人是否已經回來,不過確實也該提前做些準備。”
這時候電話再次響起,王斐婭繼續接聽著。
“嗯,我知道了……一會見。”
不久之後,王斐婭在另一個辦公室中會見了剛才那個電話來人。
“你覺得怎麼樣了?還能堅持多久?”
神秘人搖搖頭嘆氣道。
“最近情緒確實變得比以前暴躁了不少,不過我能調節回來,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王斐婭看著它也跟著嘆氣。
“哎……實在不行你就休息一陣,雖然棋老兩人預測不久的將來會有大事發生,但是那也是之後的事情了,你也不用這麼的勉強……”
神秘人從口袋中掏出一顆球體,裡面透出一絲絲能量來。
“不用……這是今天的份額,能幫上一些算一些,記得你答應我的……”
王斐婭接過那個帶有異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