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不滿,都想方設法出主意去搞楚仕猖。
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重要的客人,去包房點了滿漢全席宴,但是就他一個人吃,而且他還偷偷帶了隨從記者。
這時候包房就他一人享用沒事,不料從食物裡吃出了卷卷的毛髮,隨後叫到服務員大聲呵斥問責,服務員委屈的沒有辦法叫來經理,而經理也頂不住這位大人物的問責,最後只好找到了楚仕猖老闆。
大人物陳平賬:“楚仕猖,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給我的食物裡新增毛髮?還踏馬是卷的?!你作何解釋?”
楚仕猖:“不可能啊,我們店裡的食材都是四洗三衝,都弄得乾乾淨淨的怎麼可能會有毛髮?”
陳平賬:“我不聽你什麼解釋,你聾嗎?我說的是!現在證據就在這!這根毛髮就是在你的食物裡吃出來的!”
陳平賬對著楚仕猖口吐飛沫繼續氣狠狠的罵著:
“難道說如果是吃到蟑螂發現只剩個頭,你也能說沒事嗎?別跟我扯你什麼洗幾遍吹你自己衛生多幹淨!現在問題就是吃到了這個玩意你打算怎麼賠償?!”
事實擺在眼前,而面前的大人物又是楚仕猖惹不起的,商做的再大又如何,在某些權勢面前不值一提。
隨後只見據理不爭的楚仕猖實在沒轍,拿出小刀,起初陳平賬還有點害怕,以為他要動手對他行兇,可隨後的一幕嚇壞了現場所有人,只見他用小刀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雙耳割下,而血流兩頰不止,這一下真的把陳平賬給嚇壞了。
原本他只是想故意陷害一下他然後拿一筆不菲的補償,然後就走了,而這個計劃其實也不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是他有親戚也在附近開店營業,但是因為楚仕猖太賺了,自己沒生意所以眼紅。
然後好幾個老闆紛紛出錢,先來了陳平賬請他去做這件事,起初陳平賬他是不答應的,為人清廉正直,但是耐不住這筆錢的數目不小,假裝無奈半遮半掩的收下了,想著這種小事,幫幫忙就算了也沒什麼大問題。
然而事情的發展是出乎眾人的意料的,以前經常在廚房屠宰各種野味的楚仕猖確實有點麻木了,所以對自己下死手來也毫不含糊,本身也是個剛烈的狠人性格。
只見楚仕猖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雙耳給割下,放推至陳平賬的桌前。
“這樣可以了嗎?這次意外是楚某大意了,沒有清楚的聽到,陳先生您的需求,所以自割雙耳以此謝罪,如果陳先生您還有什麼不滿的,我楚某給再給您其他的補償,可行?”
此刻陳平賬只覺有一個赤紅兇殘的魔鬼在死死的盯著他,嚇得他連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就……就……就這樣吧!以……以……後注意點…咱們走……”
頭也不回的帶著其他人走出了包間,他沒想到這楚仕猖竟是這等狠人,下次說什麼也不會再來了,給他整出心理陰影了都,還想著,還有那些什麼親戚什麼的自己做生意做不過,還搞這種汙衊人的東西,以後也別想再找他幫任何忙,不受。
經歷這次事件之後,楚仕猖雖說不計較是不是清潔的問題,但之後命令那些員工洗九衝十,必須乾淨到渣都沒有。
但是也因為這樣,上菜速度越來越慢,後面客人等的急沒耐心再來,所以他的生意也越來越差。
楚仕猖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他設想了千萬種可能,但是卻沒想到那一次,其實是被同行惡意詆譭,他以為問題就是出在自己管理上自己門店的原因。
直到後來某一天,他像往常一樣來店裡巡視工作,然後聽到從某個包間裡吃飯的客人說到這事,才知道自己被矇騙誣陷許久。
楚仕猖:“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不是我的問題!好好好!你們可真行啊!做的真好!那麼大家都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