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打?韓辰可不關心這個問題,那是朱棣自己的事情,跟他沒有什麼關係。
這個打仗啊!韓辰可並不是專業的,他雖說知道不少的戰例,但那叫做紙上談兵的,跟實際操作起來,那完全就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因此,他才不會提供什麼意見,免得到時候出了差錯的話,還怪罪於他的。
他也專門告誡了朱高熾,不要什麼事情,都是一個人親自處理,多交給別人來辦,以免到時候把自己那是給累垮了。
韓辰也是知道,朱高熾也是非常勤政的,很多事情,那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這並不妥當,本來身子骨就不行,就要多休養,少幹活。
這有什麼不好拿捏的事情,也可以儘管來問他的。
不過,他估摸著,也沒啥大事需要處理的。
出征在即,那得抽調不少兵力,民夫,糧草軍械,這所需的可是不少。
說起來,那些民夫,就屬於比較悽慘的了,根本就沒有工錢,還累死累活的,別看只在後方運輸糧草什麼的,但是實際上,還是挺危險的,萬一敵軍來劫糧道的話,這些個民夫,根本就是無從抵擋,恐怕只有命喪當場。
當然了,運送糧草,肯定那是有軍隊進行護送的,然而,也並非是什麼精銳的。
這天,京兆府尹程進,來到了韓辰這裡,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死了親爹一樣,有件事情,那是拿捏不準,特意來請教韓辰。
有皇親國戚翻案,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處理吧不行,不處理吧!似乎也不行。
這個皇親國戚叫做袁容,可不得了,是駙馬都尉,在靖難之役中立有戰功,被封了廣平侯。
娶了朱棣的長女永安公主朱玉英為妻,正兒八經,那是朱棣的女婿。
其出身也算不錯,父親為開國功臣袁洪。
這個傢伙,韓辰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他怎麼了?犯了什麼案子啊!”
歷來皇親國戚犯案,那都是挺難處理的,不好收拾,若是皇帝不開口的話,根本就沒法弄。
“只因為都指揮使款臺,經過他面前的時候,沒有下馬,差點被他給打死。”
程進說道。
韓辰吃了一驚,這個都指揮使款臺,官職也是不小的了。
這個袁容好生大膽啊!是不是有神經病啊!以為自己是駙馬都尉就了不起了嗎?真是豈有此理!
分明就是自以為是,看見人家沒有下馬對他行禮,便是惱羞成怒了。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將他給我抓起來。”
韓辰挺討厭這種的,如此跋扈,分明就是目中無人嗎?
“大人,這似乎是不太妥當吧!把袁容給抓起來,別的不說,公主那一關都過不了的。”
程進吃了一驚,這他哪裡敢抓的,烏紗帽丟了事小,別到時候小命都是不保了。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怕什麼啊!先抓起來再說,依照律例行事,皇帝那邊,也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百姓也會誇你剛正不阿,搞不好,你還會名留青史呢,豈不美哉。”
“這不抓的話,大家還會說你是畏懼權貴。”
韓辰一本正經的說道。
程進無語,這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也就只是美好的想象而已,反正他是沒有了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
這抓了,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到時候松不了手怎麼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來找我,不就是想抓嗎?”
韓辰笑了笑,他如何看不出來,這個程進,實際上是想要抓的,要是不想抓得話,根本就犯不著來告訴他的,既然來告訴他,就是想讓他來當靠山。
程進乾笑了一聲,他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