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秀山莊,韓辰又來了,這裡有些荒涼了,上次鬧鬼的事情沒有查清楚,朱棣也不來了,就安排了幾個人看管而已。
跟陳昊來了,除非魚寒衣和婉瑩兩姐妹而外,還有一些死士,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先生,怎麼又來這裡了,這裡可是鬧鬼啊!我們不能來這種地方。”
姚瑩心裡很是心慌。
“胡說八道,那裡鬧鬼啊!我不相信,根本沒有那回事。”
韓辰撇了撇嘴,他是根本就不信的,沒有鬧鬼那回事情的,雖說死了幾個人,但顯然是被別人給整死的,偽裝成鬧鬼,儘管沒有查明,但類似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了。
達成目的之後,兇手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呢,肯定那是跑了的。
魚寒衣在一旁那是默不作聲了起來,兇手就是她,來到這裡,也不能說絕對的安全,但起碼比王府安全一些的,誰知道朝堂什麼時候對燕王下手啊!
這山莊內,也並沒有朱棣的親人,因此,並不是那種直接被針對的物件的。
“遊北蒼肯定不在燕地了,否則,我一出王府,多好的機會啊!他卻是沒有下手。”
魚寒衣心想,朝堂在削藩,肯定有用得著遊北蒼的地方,應該已經調回去的了。
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跑路了,還是等等再看,倒是也並不那麼著急,現在局勢還不是很明朗。
除了韓辰和魚寒衣而外,那其他人都人心惶惶的,怕鬧鬼的事情再度出現,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燕王府,佛堂之內,姚廣孝正在敲擊木魚,唸經,他倒是一副超脫世外的樣子。
朱棣來了,他得到了線報,說是朝堂準備對湘王朱柏下手了,朱柏很快就要完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性。
實力比較弱,手裡根本就沒有多少軍隊。
“這個湘王,我派人跟他聯絡,他居然不領情,拒絕了,現在,該是他哭得時候了。”
朱棣憤憤不平,他跟朱柏也不熟,但本著總歸是一股力量,想要聯合,但是呢,人家不願意啊!心裡面似乎還抱著什麼幻想,這純屬就是屬於不知死活。
“湘王是一個軟弱的人,不足以成大器。”
姚廣孝平靜的說道。
“他天天舞文弄墨,能夠成什麼大器的,王者無情,他卻是以寬厚為本。”
朱棣冷笑了一聲,他根本就看不起那個湘王的,那是根本就不足以成事的。
沒幾天,湘王死了,全家死絕,是縱火焚燒了王府,給燒死在了裡面了,沒有被抓捕。
令得遊北蒼頗為不滿,他剛到,人就死了,這種蠢貨,為什麼就不知道反抗呢,而是就這麼無能的死去,害得他白跑了一趟。
他知道,這個就叫做所謂的以死明智,但是,還有一條畏罪自盡啊!
訊息傳到應天府,黃子澄那是激動得手舞足蹈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湘王居然如此愚蠢,選擇了自盡,本來,也不用死得,也就是個流放的下場。
這當然是好事了。
“給他定一個畏罪自盡的罪名,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出現這種情況,朝堂那是得進行表態的,怎麼表態呢,毫無疑問,那就是認定,其是畏罪自盡的,這需要給一個說法。
“他倒是剛正不阿啊!居然選擇自盡,真是糊塗,自己死了倒是沒有什麼,兒女都不放過,這種人,屬於假剛正,以死明智沒有這樣的,一家人都死。”
胡安很是不能理解,這自己想死那就去死吧!可是家人,不一定想死的啊!那是想活得,實在是糊塗。沒見過這樣的。
“他死了,也省去麻煩了,加上週王,這就算是除掉兩個藩王了,只可惜啊!這兩個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