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兵買馬的,可並不代表兵權就一定屬於你自己了。
再說了,這又是文官,並非武將,文官要什麼兵權,難不成那是想要造反的嗎?
“大人可以安排親信嗎?”
胡安說道,名義上,不能擁有兵權,但背地裡,可以用一些手段,親信擁有兵權,也就等同於自己擁有兵權。
黃子澄默然,這事吧!風險係數可是不小的啊!一旦被有心之人那是給知道了的話,那還了得,肯定控告他意圖謀反的。
“大人不考慮自己的後路嗎?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大人本身就是朱棣起兵的藉口,一旦大人沒了,這藉口也就沒了,如果戰事極端不利的話,大人可以隨時被拋棄掉,到時候,一家老小的性命堪憂啊!”
胡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現在,等於跟黃子澄,那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旦黃子澄涼了的話,他也好不到哪裡去的,這也是一個事實。
所以,基於此等考量的話,那就是顯而易見了。
“你說得確實有道理。”
黃子澄眯縫著眼睛,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現在戰事又處於逆風階段,所以,才將他和齊泰進行外貶,實際上,戰事不利,跟他們又沒有什麼關係的,又不是他們進行指揮的,這件事情,很明顯的不是嗎?
現在是等於暫時讓朱棣失去借口。
“恐怕,最想讓大人相安無事的,就是朱棣了,他最怕大人死掉,這等於讓他的藉口沒了,就會名不正,言不順。”
胡安冷笑道。
這自古以來,就講究一個名正言順,起兵,最講究這個了。
“當初本來可以一勞永逸,都怪下面的人,太過無能,辦事太不中用了。”
黃子澄懊惱不已,早些把朱棣給除掉,哪裡有這樣的事情的。
“你準備一下,隨我一起。”
現在木已成舟,想不離開應天府,那都是不行的了。
黃子澄和齊泰被貶,朱棣可就不淡定了,一時間,進退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
“這是拖延時間的一個詭計,先讓我們沒有藉口。”
姚廣孝看得很清楚,難道不是這樣嗎?
這需要時間整軍,以及招兵買馬。
“我知道,不過,這兩個人又沒有死,所以,想要我罷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兩個人死了。”
“上一道奏書,言明此事,齊泰和黃子澄不死,我絕對不會退兵的,我那侄兒,是不會處死這兩個人的,還沒有到那個時候。”
朱棣冷笑了一聲。
齊泰和黃子澄,那是朱允炆的左膀右臂,現在,可不是棄車保帥的時候的,很明顯是這樣的。
隨後,朱棣就親自上了一道奏書。
當朱允炆收到奏書的時候,就怒不可遏,這屬於得寸進尺了,真是豈有此理。
“真是好生大膽,要我處死齊泰和黃子澄,想要趕盡殺絕。”
朱允炆把奏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並不奇怪,朱棣不會輕易罷兵的,不過,以他目前的軍力,也很難再進軍,其兵力不足,限制了其攻擊距離,只要堅守,他就沒奈何,只能是引軍進行北還。”
方孝孺說道,讓朱允炆放寬心。
朱允炆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的,戰局逆轉的速度未免也是太快了些吧!
蒼天可恨,助賊不助他。
目前,燕軍駐紮在大名,地方州縣,有望風而降的。
燕地北平城。
朱高熾不出門,每天都跟韓辰混跡在一起。
目前的態勢比較焦灼,雖說一些州縣投降了,但是最大的問題,還是兵力不足,互相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