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景不長,當我滿心歡喜地繼續傳送訊息、期待她能給予回應時,卻只收到了無盡的沉默。聊天框裡最後那七八條資訊,全是我如痴如狂般的追問、轉發有趣的段子或是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但對方始終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
她們既沒有將我拉入黑名單,也沒有明確表示拒絕,就這樣把我孤零零地擱置一旁,任時間慢慢消磨掉我心中那份熱情與期待。
我常常在想,或許自己僅僅只是他們那遼闊“魚塘”中的一條微不足道的魚兒而已。就在今晚,我感覺自己彷彿變得毫無用處,所有的希望都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般遙不可及。然而,即便如此,我仍舊可以算得上是一把威力強大的電錘吧。
其實仔細想想,生活中的我們每一個人不都擁有著屬於自己的一方“魚塘”嗎?如果在這片“魚塘”之中,除了茂密的水草之外,連一絲一毫的魚類生物都不存在,無論是剛剛孵化出的魚苗、靈活遊動的小蝦,亦或是行動遲緩的老鱉等等,那麼這樣的場景該是多麼令人感到尷尬和無奈啊!
而且,如果誰的“魚塘”裡面所飼養的魚兒數量稀少,那無疑會讓他覺得顏面盡失。而我呢,恐怕就是眾多魚兒當中那個用來湊數的角色吧。畢竟,我既沒有豐厚的財富,又缺乏足夠耀眼的光芒。
很多時候,我所能做的無非就是趕個熱鬧,到別人的世界裡去充當一下背景板,給那裡增添些許人氣罷了。
就好像那一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辦公室的地板上,我和幾位同事圍坐在一起,不知怎地話題就轉到了物件相親這件事情上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分享著自己或身邊人的相親經歷,好不熱鬧。
輪到我發言時,其實心裡多少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故作鎮定地說道:“哎呀,你們可不知道,我在家裡啊,那可是相過無數次親啦!”說著還誇張地揮了揮手,彷彿真的有很多次一樣。然而實際上呢,每次相親對我來說都像是一場噩夢。那些相親物件不是性格古怪難以相處,就是完全不符合我的心意,總之一個比一個奇葩。
這時,又有同事好奇地問道:“那你現在到底有沒有物件呀?”我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大言不慚地回答道:“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追我的女孩子多著呢!光正在接觸的就有三四個吧。”說完這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心虛,畢竟事實並非如此。但為了不讓同事們笑話,只能繼續強撐下去。
接著,我拿出手機,翻出之前與某位異性朋友聊天記錄中稍微有點曖昧的部分,展示給他們看,並得意洋洋地說:“瞧見沒,就算是我這樣普普通通的人,也是有人喜歡的喲!”看著同事們露出驚訝或是羨慕的表情,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儘管心知肚明這些所謂的“曖昧”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玩笑話,但至少在這一刻,讓別人以為我很受歡迎,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至於目前與我交流還算比較頻繁、熱度稍高一些的,便是那位名叫鄧爽的女孩子了。不過所謂的“火熱”也只是相較而言罷了,實際上大多數時候氣氛仍舊顯得有些冷清。
說起來,到如今為止,關於她的個人情況,我所知曉的其實非常有限。
僅僅知道她叫這個名字而已,就連她具體的年齡、家庭成員狀況以及工作詳情等方面,我都一無所知。
每次當我試圖詢問相關問題時,她要麼遮遮掩掩不肯正面回答,要麼故意轉移話題打岔,又或者乾脆裝作沒有看到我的訊息而不予回應。
要說對她資訊掌握得最多的部分,那應該就是得知她是一名英語教師,在龍子湖那邊的財經大學任職。
另外,她的身體似乎不太好,據推測可能是存在某種心理疾病,也許是抑鬱症之類的。
除此之外,她還養了兩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