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微信朋友圈裡還有三個經常聯絡的異性朋友。
其中一個叫慧慧,她對我特別主動,不僅常常在微信上找我聊天,甚至還多次提出想要線下見面。
然而,說實話,她並非我喜歡的型別。
她個子比較矮小,身材也有點胖乎乎的,更糟糕的是,她說話時嘴巴很臭。
面對她如此的熱情,我只能選擇冷漠對待,不怎麼回覆她的訊息。
畢竟,我實在無法接受她這樣的人。所以,我只是偶爾敷衍地回她一下資訊,但從不主動和她聊天。
雖然她有時會約我出去玩,我也會以各種理由推脫,實在推不掉的時候才勉強答應。
不過每次見面後,我都覺得她越來越讓人討厭,因此我決定以後還是儘量避免和她接觸吧。
除了那位女性朋友外,我還認識另外一名異性。
她名叫鄧爽,曾經和我一起共事,當時她從事金融銷售工作。
我記得她應該比我小兩歲左右。那時,我們只是偶爾碰面,彼此之間並沒有深入交流或聊天。
然而,當我揹負著十萬元的債務離開那個行業後,開始四處遊蕩於各個工廠區尋找機會的時候,鄧爽卻找到了一份新的職業——成為一名大學英語教師,並前往鄭州財經大學教授英語課程。
後來有一天,她突然主動新增我的微信,僅僅是為了詢問之前一起做銷售時所在公司的相關情況。
她皺著眉頭,滿臉憂愁地說道:“我之前的那份工作,工資都被拖欠了兩年多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拿到手呢!”
說完後,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又慶幸道:“還好我只做了不到三個月,就趕緊離職了。”
我說鄧爽啊,你可真夠幸運的!你看看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苦苦煎熬了整整一年才敢提出辭職。
本來想著拿著貸款去投資原始股能夠大賺一筆,誰知道卻打了水漂,血本無歸。
更糟糕的是,我們公司的法人竟然因為非法集資被警察給抓走了,這一判就是六年半的有期徒刑,只能在監獄裡吃著國家提供的牢飯。
不過呢,最近七月份的時候,我倒是聽到一些訊息說他已經刑滿釋放了。
然而,曾經的那位老總刑滿釋放,與我又能有何關聯呢?
那時,我揹負著高達十萬元的債務壓力,迫於換現錢或者用得上的物品,於是,我將手中的股權、被拖欠的工資以及羊肉店的儲值卡全部兌換成了葡萄酒,以此作為與前公司草率的分割方式。
在那個寒冷刺骨的冬日,我們將自家的新疆葡萄酒以八十元每瓶的價格成功地換取了將近二百件。
這一切都得益於我和朋友們的共同努力以及對市場趨勢的敏銳洞察力。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也充滿了艱辛與挑戰。
記得那一天,我和朋友們一起租了一輛貨拉拉,在鄭州市惠濟區黃河邊上的一個倉庫裡忙碌地搬運著這些珍貴的貨物。
陰冷的天氣讓我們的身體感到無比疲憊,但我們依然堅持完成任務。
當所有的葡萄酒都被安全地運送到航海路未來路的易貨店裡時,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次交易總共獲得了價值十萬元的易貨卡,可以用於兌換各種商品或服務。
儘管這次交易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我的父親卻對此表示擔憂。
他認為我似乎總是陷入各種各樣的困境之中,先是原始股的投資失利,如今又陷入了易貨的陷阱。
面對他的質疑,我當時想著好歹能換個葡萄酒看著,好歹葡萄酒能換成易貨店裡的多種樣的東西,有的選不比沒得選要好嗎!?
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老爸的質疑還是對的,其實自己想想也能明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