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這才知曉。”
許清慈笑容僵硬。
“這樣啊!”
那女修扯住她。
“你師叔這幾年可有在宗門出入?”
許清慈搖頭,“師叔三百年前忽的閉門不出,連帶著小師妹也不出門。
也就是昨日碰到小師妹而已,不然我都不知曉師妹竟到了東九城。”
一旁女修圍過來,聽到許清慈的話,一道張揚聲音響起。
“那妖修真是好命!”
其餘人紛紛朝她看去。
紅衣女修李曼舒昂頭挺胸。
“看什麼看?我說的不對嗎?”
一旁女修挽住她,聲音溫和,“曼舒你訊息靈通,你說的那妖修是?”
張揚的紅衣女修李曼舒,拍開她的手,下巴揚起。
“你們不也知道那小兔子生母身隕了嗎?
我說的就是小兔子的生母啊!
那可不是一隻妖修嗎?
她三百年前被困在秘境中,還是衡之去接的她。
可惜她在秘境中受了重傷。
歸一宗掌門還問我爹借救命草藥呢!
給情敵送草藥,我打包的時候可不情願了!
不過看在衡之仙尊的面子上,我還是快速打包好了,連撕了好幾道瞬移符籙,就為了送個藥。
那妖修有點福薄,本小姐都給她送藥了,她還是沒撐住。
我剛一到歸一宗的時候,那妖修就身隕了。
為此小兔子還傷心暈厥了。
聽歸一宗掌門說衡之一直守在小兔子旁邊,不肯離開半步。
所以我都見不到他。
歸一宗掌門忒小氣,衡之不出冰刃峰,我本想自己去看他的。
本小姐怎麼說也是個有天賦的煉丹師,說不定還能給小兔子看看呢。
結果,歸一宗掌門不給我去。
忒小氣!
,!
衡之情況我問一句,他才答一句。”
李曼舒嘟嘴抱怨。
被李曼舒拍開的那女修再次挽住她。
“不愧是曼舒,這事你若不說,我們壓根就不知道。
還是曼舒你訊息靈通,人脈廣。”
李曼舒傲嬌抬頭,一點也不謙虛。
“嗯哼,我爹可是萬丹宗宗主。”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捧得李曼舒飄飄然。
許清慈心底生出一絲奢望。
她若跟小師妹打好交道……那是不是……
許清慈的臉驀地紅了。
若是為了小師叔,她不介意有個半妖女兒。
就是可惜,她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若三百年前,師父第一時間告訴她這事。
她說不定,早已打入冰刃峰內部。
說不定,在小師叔心中留下不一樣的分量。
許清慈眸底劃過一抹怨恨。
師父也真是的,這等大事都不說一聲。
一天到晚就知道處理宗門事務,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弟子不上心便罷,怎麼對小師叔也這麼不上心。
他不上心,他說啊!
她來上心!
李曼舒昂頭挺胸,看向許清慈。
“誒,那女修,你跟那小兔子熟嗎?
她喜歡什麼丹藥?
本小姐有的是丹藥。
等本小姐成她母親,她所有丹藥本小姐包了。”
許清慈眼眸一暗。
這樣張揚跋扈,沒腦子的人都敢肖想她宛若謫仙的小師叔?
她怎麼敢的?
見許清慈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