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她眼皮就開始打架。
縮在謝不易懷中呼呼大睡。
木之澤身後的趙元衡搖搖頭。
禿禿今天怎麼一直睡覺呀?
擂臺上互拼符籙的兩人終於分出高下。
擂臺再次迎來兩名新的弟子。
不知是不是上一場比鬥,給那兩名弟子開啟新思路,兩人竟又互拼起符籙。
臺下弟子忍不住議論開。
“怎麼又是符籙啊!!!”
“感覺他們這麼玩下去,說不定來年會改賽制。”
“嗨!怎麼可能?宗門從開山立派到今日,都多少年了?不也沒改?”
“就煉氣期弟子而已,到了築基期就不許這樣了。”
“那符修怎麼辦?”
“第一次參加比賽?”
“嗯嗯,入門堪堪十年。”
“符修也是法修的分枝啊!若沒有符籙就毫無辦法了,那哪個師叔肯收這樣的弟子?”
“那不就是!”
“煉器期,那是因為修為和資歷都淺,故而要求也不嚴。
但築基,在外頭可是有名有姓的,可以外出歷練了。
若只能靠符籙,怕是不能全須全尾回來。”
“是極,我上次歷練就誤入一資源極貧乏的秘境,帶進去的丹藥符籙全部消耗一空,我在裡面地皮都搜刮一遍,得到的草藥一個巴掌數得過來。”
“這麼慘?”
“那不然呢?就是出去了我才知道宗門的良苦用心。”
“唉,我比你好一點。”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開。
人群中的許清慈視線直直落在謝不易臉上。
手不自覺搭在心臟處。
三年前,她初入歸一宗,心中滿腔惶恐不安。
那一抹踏著祥雲而來的身影深深刻在她腦海中,令她心悸不已。
那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
他就這麼站在她跟前,她心中的惶恐不安統統消失。
她原以為,他們之間會有數不清的糾纏。
未曾想到,他竟是宗門老祖。
她之所以有幸遇到他,那是因為他的獨女,便是那對她有救命之恩的半妖仙師。
在宗門內待得越久,對他的事蹟越發瞭解。
愈發覺得他高不可攀,無人可染指。
雖然她真的很感謝那兩位救了她的小仙師。
但……她真的覺得那素未謀面的妖修,配不上謫仙般的衡之老祖。
驀地,她的眼眸對上那無波無瀾的眸子。
許清慈忍不住瑟縮往後退。
心底濺起的漣漪逐漸平靜。
不甘湧上心頭。
腦海浮現出,衡之仙尊不久前輕揚的嘴角。
為什麼他臉上的笑意就不能為她綻放呢?
聽聞衡之老祖的獨女是單木靈根,而她是水靈根。
她自認差不到哪兒去。
那她是不是可以……
:()娘耶!我渣爹竟是師徒文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