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句“臭婊子”衝口而出,又見到柳依若那愕然的神色,王仁初心中不知為何便充滿了快意。好像長久以來的鬱悶都從這一句話而盡數發洩了出來。
“嘿嘿,說得好。”端木劍鋒拍著手掌。似乎對王仁初的轉變非常滿意。他來到王仁初身旁笑著道:“仁初兄弟,既然我們現在都己經站在同一條船上了,我這也沒什麼上得了場面的見面禮,那邊將你的失憶症解除了來當禮物吧。”不等王仁初答應,他就一掌擊在了王仁初的額頭上。
王仁初心中大驚,深怕端木劍鋒會就這樣殺了自己,想掙扎。但從端木劍鋒的手掌接觸到自己額頭時,頭腦就生出了一陣劇痛。接著就是陣陣頭暈,身體也變得疲乏無力。但他也沒有感到端木劍鋒真的要傷害自己,便逐漸放下了心來。他卻沒有想到,端木劍鋒之所以不殺他,只是為了透過他實行自己的計劃而已。
便見兩股黑氣分別從王仁初耳裡冒出。迅速被端木劍鋒的手掌吸入其中。而王仁初也覺得自己的腦海逐漸清晰了起來,好像許多難以解開的糾結都在這瞬間被疏通了似的。
“好了。大功告成。”端木劍鋒收回手掌。
“就,就是這麼容易?”王仁初驚訝的道,之前端木劍鋒還說要用幾天時間來準備藥材,他卻沒有想竟是如此的簡單。
端木劍鋒甩了甩手掌,“不過是將你腦部裡面的蠱蟲吸出來而已,呵呵,之前說要準備藥材。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他看了看王仁初,“怎麼樣,之前的記憶都想起來了麼?”
王仁初低下頭沉思了起來,便是要尋回腦海裡那失落的記憶。可是,他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而且臉色也越發的陰沉,那雙眼裡更是不時射出攝人的兇光。端木劍鋒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但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令人愉快的回憶。
突然,王仁初一個轉身,滿臉怒氣的瞪著柳依若,那目光冷得讓人從心底發寒,只聽他雙拳緊握,一根根青筋如同娛蛤一樣浮凸在手背上,他咬著牙恨聲說道:“原來……原來你早就跟那徐雲龍有了私情!”
那在風棲閣裡的經歷。他都統統想起來了。自己和陸有衡被東方惡發現。張流輕和其他人的生命被太陰門的人威脅。以及他被鐵奴打得重傷,柳依若就突然現身相救的情形,他都一一回憶了起來,可是。一同想起來的。還有柳依若小鳥依人般的倚靠在徐雲龍懷裡的情景,甚至那時候有如世界崩潰的感覺,他如今都重新嚐到了,只是,這其中的不甘和憤怒卻比那時候更加濃烈得多了。
“我就說嘛。柳仙子身邊居然有這麼多的影兵保護她。”端木劍鋒對王仁初道:“那影兵可是徐雲龍的手下。哼哼,卻原來這峨媚派的‘瑤池仙子’,一早就傾倒在那徐雲龍的懷抱裡了啊。”
他的話如同利劍一般貫穿了王仁初本來就敏感的心,只見王仁初一把拉住端木劍鋒的手就往房門走去,還一邊說道:“我二師兄和如仙府的讓還在那房間裡,我們快去解決了他們,免得他們發現這裡的情況。”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不再有那種驚悸和慚愧,反而平淡得讓人不寒而慄,彷彿現在要去殺的是他以前恨之入骨的邪道妖人似的。
這時,張流輕正坐在沙發上,臉上一片沉寂。剛才就發現王仁初神不守舍的模樣,他和陸有衡兩人就很懷疑王仁初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陸有衡剛剛己經跟著王仁初出去了,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其實張流輕心中也隱隱有了個猜想。就是王仁初遇到了柳依若。
實際上,張流輕跟莫愁一樣,也是從小就被“軒轅”收養的孤兒,經過多年的薰陶和培養,他對“軒轅”的忠心一點都不低於莫愁。而他也在十多年前就被安排進入了崑崙派做內應,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都沒有露出端倪,在武林上,他就是那個好色的崑崙派弟子張流輕。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