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將她圈固在懷中。
只是斜陽的個性,也不輕易妥協,索性保持沉默。
“好了好了!別鬧彆扭了。”孟非離輕輕刮一下斜陽鼻尖,見她臉色緩和了不少,不覺長舒口氣。
從現在開始,他孟非離還要學著哄老婆了。
“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斜陽白了孟非離一眼。
“是我自己胡思亂想。但我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件事情。我喜歡你的時候,就知道,你心裡當時也有韓凌,我也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十多年。所以有些事情我肯定會提前想到,你這個彆扭的性子別跟我生氣了!等過幾天你身體方便了,我好好補償你!我用手!用哪裡都行!”
“你!”斜陽狠狠地瞪了孟非離一眼。
他現在說話真是色情,什麼話都能說出來。還好今天來例假了,不然還不知道被他怎麼欺負!可是也躲不了幾天了,再過三天說不定就被他吃幹抹淨了!
“想什麼呢?擔心我不行?”孟非離見斜陽臉上變化了很多神采,不覺冷著臉將自己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
“三天後,讓你看看本少爺的能力!”他堅定開口,那般執著而從容,讓斜陽身子不覺微微一怔,他憋了這麼久,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看你這麼得瑟!肯定是經驗豐富!色情!”斜陽推開他,轉身去了洗手間。
孟非離摸摸鼻子,唇邊一抹笑容似笑非笑。
他要是經驗豐富,剛才連她手重一點都承受不住?他色情?還不是被她逼的?憋成了這樣?
……
市郊區
孟錕走進隱在半山的別墅裡,這裡是他早些年買的產業,孟家的人誰都不知道。包括張繡瞿慧心等人都不知道。就是為了不時之需。
別墅內,光線昏暗,孟錕甫一走進去,四名黑衣保鏢立刻識相的退了出去,孟錕獰笑著推開臥室的門,地板上蜷縮著一抹瑟瑟發抖的身影,神色髒兮兮的唐裝,散亂的頭髮,聽到腳步聲,身影微微一動,繼而抬起眸子看向孟錕。
蜷縮在地上的正是被孟錕軟禁起來的張繡。
說是軟禁,卻是吃不好睡不好。孟錕將卓君兒背叛他的怒火全都發洩到了張繡身上。張繡看到孟錕,眼底立刻迸射兩團猩紅的火花。她吃力的爬著來到孟錕腳下,“孟錕!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把我抓來這裡?哲瀚呢?哲文呢?!哲文不是這個星期回來嗎?”張繡越說越激動,似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
被軟禁在這裡的張繡,孟錕已經吩咐下來,一天就給他一頓飯吃,只給一次水喝,那飯跟豬食差不多,水也是生的。張繡雖然不得寵,但也沒過過這種日子,這兩天來,她幾近崩潰,隱隱猜到是不是哲瀚和卓君兒的事情暴露了!但是她不敢主動提起來。當時在孟錕車上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打暈了,等著醒來就在這裡了。
她才知道孟錕將她軟禁了。
孟錕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門口管家老鄭給他沏好了茶葉,淡淡茶香滲透出來,讓張繡一個激靈嚇得險些暈過去。
這茶葉的味道她絕不陌生!是曾經慕晚幽最喜歡的一種茶,再普通不過的菊花茶。
張繡依稀記得在孟家的慕晚幽,時常是捧著茶杯一個人靜靜的靠在窗邊,瓷白水杯中,淡淡的就飄了兩三朵菊花,清透明亮。那時候,張繡恨死了慕晚幽的惺惺作態,總覺得她是故意扮作憂鬱高潔來吸引孟錕的注意力。
而自從有了慕晚幽,孟錕有整整四年的時間沒在外面傳過任何緋聞。也不曾碰過別的女人。每晚就是睡在慕晚幽的房間,夜夜能從那房裡傳出令張繡咬牙切齒的聲音。孟錕故意的強勢霸道,要激起慕晚幽身體的感覺,那女人的低聲飲泣,讓張繡每夜失眠。
而自從慕晚幽逃走後,孟家再也沒人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