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就不要再想,我自有安排。”花闕大手一揮,讓花自雲離去。
花自雲憤然離開極逸閣,心裡難消怒氣。
“分明就是不想給我!”
“花司雲,你真多餘!”
眼眸一冷,一道陰狠的光芒從眼底而現,“你等著!”
花洛音還在原地,宮主之位她不感興趣,誰當都是一樣,不過花司雲的靈根比起花自雲確是要上乘一些。
花闕有所考量也是正常,畢竟都想靈宮會越來越好,能坐穩一流靈宮的位置。
確定花闕躺下,花洛音悄聲前往寶儀閣,她來這裡就是確定花闕在極逸閣,這樣就方便她去寶儀閣不會被發現。
寶儀閣就在不遠處,以前聖光蟲圍滿整個寢殿,如今少了一大半,寥寥幾隻看上去很是落寞。
“才多少日子,就不管了嗎?”她去找花闕時,心裡是期待他在寶儀閣的,至少他的心裡還有千若懷。
不曾想跟魂願壇一樣,人少燈暗,哪有半分往日的喧譁!
已逝的人就真的不管了嗎?還是父親真的是薄涼之人?
很輕鬆的進入寶儀閣內,裡面的擺設倒是跟從前一樣,睹物思人,一番愁腸,花洛音幾度哽咽。
知道不能久留,她開始細細檢視千若懷的房間,顯然被人整理過,所有東西都放得很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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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的這麼幹淨,怕是什麼線索都沒有了。”就跟她的靈非閣一樣,她在的時候都很少打掃,等她走了,去清掃的一塵不染。
撫過每一件千若懷穿過的衣裙,她還記得母親穿這些衣服的樣子,氣質如幽蘭,飄然似仙。那時候她想要這些好看的衣裙,可父親不讓,說穿了就把她趕出九靈宮,她就自此都不敢有非分之想。
“這是什麼?”一件白色的內裡皺巴巴擰成一團夾在一件衣裙中間,很隱秘,如若不是她一件一件翻看,基本不會發現。
花洛音扯出那件白色的內裡,上面幾道血印子清晰可見。
“這是母親的血嗎?”她聞了聞,可惜沒有靈力根本分辨不出,血印子的地方衣服都破了,很明顯是被人打的,下手還很重。
內裡的衣服根本不會借給別人穿,所以這衣服上的血肯定就是千若懷的。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能傷母親的人絕非一般人,可是為什麼從沒有聽母親說起過,也沒有人發現?
“難道母親是自願的?”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花洛音搖了搖頭,九靈宮一向太平,沒有理由。
她帶上這個血衣,退出了寶儀閣。
接下來的幾天,花洛音累了就在靈非閣休息,反正也沒有人來,倒是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幾天的時間過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她已無處使力了。
“怎麼辦?該查的地方都去了,再耗下去只會更難。”
無力的躺在床板上,哪怕硌的後背生疼也沒有知覺,一心想著怎麼找突破口。
“這幾天你就住這裡,一會我給你收拾一下。”外面一男一女聲音響起,兩人在房門外交談著。
花洛音下床,靠近門邊檢視。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幫我,我今晚都不知道住哪裡。”這位婢女嬌羞般的對著那個侍衛說道,眼波不斷在那位侍衛身邊流轉。
她是花時音身邊的一位婢女,因白天跟另一位婢女鬧了不愉快,那位婢女就把她的床鋪倒了好幾桶水,根本不能睡。
她的德行也不怎麼樣,平日就經常使性子坑害其他人,這時自然沒人願意跟她一塊擠著睡了。
恰巧被這位侍衛知道,就安排她住這裡了。
“別這麼客氣,反正現在這裡我說了算了,你就放心住吧。”這位侍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