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後腰的手槍,慢慢的向他青年走去。
暗組的兄弟也看出了異常,紛紛從車裡下來,分散開,從另一個方向呈扇形向青年逼去。
青年見劉波向自己走來,更加慌張,手足無措,當劉波距他不足十米的時候,他再也沉不住氣,倒退兩步,轉身就跑。
他想跑,可早已封住他退路的暗組人員哪肯放他離開。其中一人伸出手臂,將其攔住,微笑道:“朋友,我們想找你談幾件事,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躺!”那青年雙手插著兜,低著頭,也不理他,步履匆匆的晃身想從他身邊繞過。暗組人員一跨步,再次擋住他,笑道:“朋友這麼急,想去哪?”
聽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青年臉色驟變,猛然間,他將插入口袋中的手抽出,在他掌中,還拿有一把半尺長的短刃,對著擋在他身前的暗組人員狠狠刺去。
青年的出手太快了,這一刀又急又陰,電一般的刺向暗組人員的小腹。多虧這名暗組人員反應夠快,下意識地將腰身閃了閃,雖然避開要害,但是腰間的皮肉還是被一刀刺穿。
他手捂軟肋,連連倒退,青年看準機會,抬腿就跑。
見己方兄弟手了傷,另外的暗組人員也不在客氣,橫下衝出一人,對著青年的面頰就是一拳。
嘭!青年的身子幾乎是橫著飛了出去,一頭扎倒在地,不等他爬起身,劉波快步趕到,先是一腳,將他手中的刀子踢飛,然後提起他的衣領子,衝回到車內。
說來慢,實則極快,周圍的人群根本沒弄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劉波就已將青年扔進車內。
他招呼一個手下,說道:“送受傷的兄弟去醫院!”
“是!”
青年被扔進車內,起身還想往外衝,站在車門前的劉波提腿一腳,將其又硬生生踢了回去,然後向手下眾人一招手,道:“走!”
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瞬間,消失在街道盡頭。
車上,劉波坐在青年身邊,抽出一支菸,點著,深深洗了口氣,問道:“你是什麼人?”
青年看了他一眼,隨後又低下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劉波又吸了口煙,沉默了五秒鐘,猛然挺起腰身,抓住青年的頭髮,惡狠狠向車門撞去。
“嘭、嘭、嘭……”
他按著青年的腦袋向車門連撞了七八下,連車窗都被震碎,後者更是頭破血流,臉上血肉模糊。
劉波一拉他的頭髮,讓青年的面孔對準自己,表情猙獰地怒聲吼道:“操你媽的,我問你究竟是什麼人?回答我!”幾天來,己方連連受到偷襲,而掌管情報部門的劉波對此卻一籌莫展,本就心情煩躁,加上謝文東給他定下兩天的期限,心中更加焦急,現在,一股腦的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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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臉上都是血,還插著不少玻璃碎片,神智已經模糊,目光渙散地看著劉波,喘息道:“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日)”
劉波雖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卻能聽出對方講的是日語。他鬆開青年頭髮,長長噓了一口氣,幽幽說道:“是日本人!”
青年是日本人,在酒店門前鬼鬼祟祟的,看到自己又跑,還敢下殺手,十有*是山口組的眼線。
既然是山口組的眼線,現在又落入自己手中,那麼,只要能翹開他的嘴巴,就可能會找到高山清司和山口組的藏身之地。數天來,事情總算有了進展,劉波的心情也緩解了許多。
他讓下面人開車,直接奔文東會在達爾文的分部而去。
到達之後,他特意找到一個會日語的文東會兄弟,然後將青年帶進一間小屋子裡。
劉波對那文東會兄弟道:“問他,高山清司在哪?”
那人將他的話翻譯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