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奪過她地‘魔爪’,女郎手指順勢下落,掐住他臉上地肉,邊用力拉著邊說道:“你快……鬆手!”
謝文東覺得自己臉上地肉都快被掐掉了,痛得眼中快要流出淚水,但他不可能像女郎這樣,反去掐她得臉,他眼珠一轉,猛得一低頭,張開嘴巴,對準女郎纏在自己脖子上溼漉漉的小腿,一口咬下去。
“啊……”
隨著女郎一聲尖銳的痛叫聲,謝文東終於掙脫開這雙對於別的男人來說是*而對於他來說是雙要命的大腿。他翻身一撲,壓在女郎身上,並將她的雙手牢牢把住。兩人緊緊帖在一起,身子之間毫無縫隙,謝文東喘息說道:“你輸了!”
“你這隻會耍賴的傢伙!”女郎瞪著杏眼,怒聲道:“快從我身上滾開!”說著,她劇烈地掙扎著,想把謝文東從自己身上翻下去,可是,她此時所剩無幾的力氣對已佔上風的謝文東再難構成威脅。
“耍賴?呵呵,取勝才是道理,誰管你用的是什麼辦法!”謝文東笑眯眯地說道。
女郎將眼睛一閉,冷聲道:“你要殺就殺吧!”
謝文東腦袋垂下,用肩膀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同時也是在考慮怎麼處置她。其實,謝文東也很佩服她的身手,如果真想殺她,在兩人的纏鬥中,他有太多機會用金刀直接取她的性命。他看了看身下女郎的表情,雖然臉上是冷冰冰的,但緊閉雙眼,眼皮卻在突突的跳動著,顯然她也是很緊張的。心中暗笑一聲,他說道:“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用一隻手抓住女郎的雙腕,靈隻手扣向她的喉嚨。
“等一下!”想不到謝文東真會對自己下殺手,女郎急忙睜開眼睛,咽口吐沫,怒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殺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你這麼說就很奇怪了。”謝文東笑眯眯道:“可是你先來殺我的。”
女郎聞言語塞,但又不甘心地問道:“謝文東,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山口組的人?我的偽裝,絕對沒有問題。”
謝文東點頭道:“沒錯!你的偽裝是沒有問題。但是,有兩點。第一,我不是個英俊的人,所以,當女人主動向我搭訕或者示好的時候,我一向都很小心,尤其是漂亮女人。第二,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山口組的殺手從來不向我開槍,而是子彈傾瀉在我身旁的兄弟們身上,他們要取的是我的性命,但卻將槍口對準別人,這很不正常,當然,他們是怕誤傷到你嘛!”
女郎聽後,長嘆口氣,謝文東真是太狡猾了,僅僅是兩個不是破綻的破綻卻讓她生出警覺。
她問道:“就憑這兩點,你就確認我是山口組的人?”
謝文東笑道:“當然不是確認,只是懷疑而已。不過,當我把那支沒有子彈的手槍交給你,而你卻將槍口對準我的時候,就一切都明朗了,現在,你明白了吧?”
女郎無話可說,她本以為謝文東和其他男人一樣,都是容易被美色迷住的笨蛋,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謝文東其實是個冷靜、深沉得近乎可怕的人。與他這樣的人為敵,一個失誤,將會讓自己丟掉性命。但現在明白這一點,已經太晚了。
這時,餐廳裡的槍聲已完全消失,時間不長,從後門竄出五條人影,五條血淋淋的身影。
五行兄弟渾身是血,手中拎著手槍,飛快地跑到小衚衕裡,緊張地四下巡望,金眼嘴巴張開,剛要呼喊“東哥”,冷然看到謝文東正壓在女郎身上,躺在衚衕裡端。
五人表情一僵,互相看了看,接著,皆露出暗暗鬆氣的會心一笑。
木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清了清喉嚨,低聲說道:“咱們是不是出來的太早了點,我看還是再檢查一遍有沒有留下活口吧!”說著,轉身就要往回走。
謝文東無奈而笑,從女郎身上爬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