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站在大門的左側,靠牆而站,腦袋耷拉,打著瞌睡。謝文東邊快步走去,邊向身旁的袁天仲甩上頭。
後者會意,幾個箭步,穿過謝文東,悄然無聲的來到兩名南洪門守衛近前,他片刻也未停頓,立掌為刀,對著一名青年的脖根砍了下去。嘭!隨著一聲悶想,那青年眼睛都沒睜一下,直接在迷迷糊糊仲暈死過去。不等他的身子倒地,袁天仲搶先將他的身子扶住,轉頭再看旁邊那位南洪門守衛,還是毫無察覺,依然在打著瞌睡。袁天仲心中冷笑一聲,慢慢將他擊暈的守衛放倒,然後來到另一名守衛,近前,含笑拍拍他的肩膀,那名守衛嚇的一激靈,急忙抬頭睜開眼睛,可他還沒等看清楚怎麼回事時,袁天仲的手已先一步按住他的嘴巴。
“嗚……嗚……”那名守衛又驚又駭,但卻叫不出聲嗓子裡發出囫圇不清地呻吟。
袁天仲一手按住對方的嘴巴,另隻手提著軟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冰冰地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乖乖的聽話!”
感覺到脖子上的冰冷,那名守衛嚇得打了個冷戰,兩眼張得滾圓,目光中滿是驚慌和恐懼。他不能說話,只好連連點頭。袁天仲慢慢將手挪開,低聲問道:“你們據點裡面有多少人?頭目是誰?住在幾樓?”
那名守衛臉色蒼白,看到袁天仲身後快步而來的謝文東等人,他臉色更白。不用問,只看到對方的架勢就知道是來偷襲己方據點的,而在南寧,敢對己方下手的幫派還沒有,那麼這些人肯定是出自文東會了。守衛暗暗咧嘴,在生死攸關當頭,他不敢隱瞞,說道:“據點裡面有幾十兄弟,我們老大是福哥,住在二樓左側最裡面的房間!”
袁天仲聽完,兩眼目光變得幽深,緊盯著守衛的眼睛,冷冷說道:“你敢騙我?”
守衛嚇得一激靈,連聲說道:“大哥,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
不等他說完,袁天仲手腕一翻,將軟劍調了個,以劍把重擊那守衛的脖根。那守衛只覺得眼前一黑,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身子靠牆而倒,步了同伴的後塵。清理完兩名守衛,袁天仲轉回身形,將守衛說的話對謝文東重複了一遍。
謝文東聽完悠然而笑,說道:“我們的偷襲正是時候,上!”
眾人穿過正門,進入據點之內,袁天仲速度最快,進來之後,向謝文東招呼一聲,然後,直奔二樓,去找守衛所說的那個‘福哥’。上到二樓,他看了看走廊兩側,皆是空蕩無人,他暗鬆口氣,隨後身形左轉,快步走向最裡面的房間。
他走出沒有幾步,一樓突然傳來一陣大亂,袁天仲明白,那是己方兄弟和南洪門的人交上手了。他加快腳步,幾個縱身來到房門前,身手一擰門把,見房門未鎖,他直接推門而入。
等他進入房間之後,一樓的混亂、嘈雜聲已越來越大,袁天仲沒有理會,快步走到房間的床前,只見床上躺有一男一女,正在相擁熟睡,袁天仲嘴角挑起,以軟劍在那男人的脖子上蹭了蹭。頃刻之間,那名漢子身子一震,猛地把眼睛睜開,當他看到床前站有一名陌生的黑衣人時,忍不住驚叫一聲:“啊!你是什麼人?”
袁天仲彎下腰,問道:“你是福哥?”
“沒錯!你是……”
“我找的就是你!”袁天仲話音未落,手中的軟劍順勢向前一抹,只聽噗的一聲,那漢子的喉嚨被鋒利的劍鋒硬生生得隔開,頃刻只見,噴湧而入的鮮血將那潔白的被單染得猩紅一片,同時,鮮血也濺在他身邊女人的臉上。
那女人皺了皺眉頭,眼睛未睜,一邊摸著臉上的血,一邊迷迷糊糊得說道:“幹什麼嘛……”
袁天仲本不想殺她,可這時忽聽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隱約能聽到有人叫喊道:“福哥,福哥,不好了,敵人來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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