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我們現在的人手足夠充沛,一鼓作氣,強攻堂口,應該是可以攻破的。”
謝文東咬咬嘴唇,搖頭嘆道:“若是那樣,我們不知得要傷亡多少兄弟。強攻是下策,最好能想到其他的辦法。”
劉波疑問道:“東哥的意思是……”
謝文東揉著下巴,思緒飛轉,自言自語第喃喃說道:“雖然有陸寇坐鎮堂口,但以現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下,南洪門真的會是鐵板一塊嗎?如果能得到更多的資訊,我們便可以用老辦法,策反!”說著話,謝文東眼睛一亮,猛然想到一個人,情報販子於鵬。
于飛鵬自稱是昆明的萬事通,不知道他對曲靖的情況了不瞭解,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謝文東找出于飛鵬曾經給過他的名片,給他打去電話。
上一次,與謝文東的合作令于飛鵬輕輕鬆鬆賺到一百萬,現在又接到謝文東的電話,知道有大生意上門了,他的臉都快笑快花了,連聲問道:“謝文東找我是又有生意要談吧?!”
“沒錯!我想了解一些曲靖方面的情況。”
“關於南洪門的?”
“當然!”
“關於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不過,價錢方面嘛……呵呵……”于飛鵬嬉笑著沒有把話說完。
對他這種人,謝文東早已看透,只要給的錢足夠多,他甚至能把自己的爹孃都賣了。謝文東冷笑一聲,說道:“價錢好說,老規矩,只要你給我的情報足夠重要。”
“哈哈!”于飛鵬大笑,說道:“謝先生就是痛快,我最願意和謝先生這樣的人做生意了。這樣吧,我現在去曲靖,和謝先生當面談。”
“好!”謝文東答應得乾脆。如果於飛鵬能看到謝文東此時的臉上的表情,他一定會後悔自己現在的決定。對他這種人,謝文東是最不信任的,他能賣情報給自己,也能將自己的情報賣給別人,這在謝文東看來,這是個隱性的威脅,等把他利用完之後,謝文東哪還可能會容忍他的存在?!
昆明距離曲靖不遠,上了高速,只一兩個小時的車程而已。當天下午,于飛鵬坐車來到曲靖,被文東會的人接進據點,與謝文東見面之後,他沒有太多的客套話,直接了當切入正題,問道:“謝先生這次想從我這裡得到哪些情報?”
身為情報販子,于飛鵬對情報的重要性自然非常明白,有了上一次和謝文東交易的基礎,現在於飛鵬在謝文東面前可神氣了許多,底氣也足了,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副必恭必敬的態度。謝文東也不介意,微微一笑,說道:“我想知道一些南洪門在曲靖堂口的不穩定因素。”
于飛鵬先是一愣,接著明白了謝文東的意思,他笑道:“謝先生還想象上次一來,來個策反?”
“沒錯!”謝文東含笑問道:“於先生可有合適的人選嗎?”
“這個……”于飛鵬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這個比較難辦啊!”
謝文東明白他的心思,說道:“還是老價錢,一百萬。”
于飛鵬聞言,眼睛為之一亮,搓手乾笑道:“既然是謝先生開出的價碼,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說著話,他看了看左右,向謝文東近前蹭了蹭,低聲說道:“南洪門在雲南失利,大多數人員都集中在曲解這一處,其中也有許多雲南本地人,他們對南洪門的忠誠度不是很高,如果謝先生能利用這一點對其進行策反,我想成功的希望很大。”
謝文東不想聽這些籠統無意義的話,他提醒道:";說重點";。
于飛鵬咽口吐沫,說道:";現在,在南洪門的本地幹部中,職位最高的當屬安永仁了。他以前在昆明混過,後來去了楚雄,近期又隨著陸寇到了曲靖。他手底下有一批心腹兄弟,在南虹門的堂口裡也算得上是頗有實力的一個人。&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