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檯球桌,管隨西還因為溫鈺做裁判的緣故,包攬了所有選手的賽事攝製,自費找了專業的攝製團隊。
為了比賽,俱樂部學員直接放假四天,空蕩寬敞的比賽場地裡,許硯躺在臺球桌上閉眼說:“這種比賽辦一次就夠了,辦第二次我選擇直接入土。”
“我還挺期待的。”陸言星給了孟撫山個柳冰河一人一瓶水。
許硯還沒躺半分鐘,一個鯉魚打挺從球桌上下來去接電話了。
孟撫山和陸言星、柳冰河三人排排坐在臺球桌上喝水,地上還有他們沒貼完的橫幅。
“八點半了,他們怎麼還不回來。”柳冰河擰好瓶蓋嘀咕道。
陸言星的印象裡柳冰河的話一直很少,管召南和楊知黎都不在,他就問柳冰河:“學長,你是捨不得楊知黎嗎?”
柳冰河看向陸言星,笑笑說:“我沒有見過比他更煩人的alpha,我去哪兒都要跟著。”
“可你好像不牴觸。”
柳冰河雙手撐著球桌,後仰著身體說:“但要是哪天我看見他身邊有其他oga,我一定會掐死他。”
陸言星:“……”沒想到真實的柳冰河其實和楊知黎不相上下。
“學長,你不要突然病嬌。”孟撫山把陸言星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柳冰河回頭衝著他們兩個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楊知黎離開我的視線超過半個小時我就在考慮他的後事了。”
孟撫山看了眼時間:“三十一分鐘了,祝楊學長好運。”
身為高中生的陸言星對這種超前的伴侶關係理解無能,但他的確好幾天沒見到管召南了。
管召南為了籌辦比賽連課都沒怎麼上,每天不是跑其他俱樂部就是去其他學校,為了這個他也好幾天沒給陸言星補習陪練了。
“真不可思議。”孟撫山看著場館裡一張張藍色球桌說道。
陸言星問道:“什麼不可思議?”
孟撫山摸著頭髮說:“我也有機會參加檯球比賽了,我還以為oga這輩子都沒機會接觸這個運動專案。”
陸言星沒有說話,他和孟撫山都報名參賽了,只不過孟撫山是以oga性別報名的,而他用的還是alpha。
檯球聯賽對參賽選手的第二性別的要求沒有以前那麼嚴格,因為很多選手會在前期訓練期間被篩選暴露,不用協會核查,俱樂部也會進行勸退。
陸言星之所以到現在都沒被發現,得益於他的謹慎和檯球技術,某方面來說,他證明了在技術方面oga是可以和alpha一起訓練的,但他做不到讓協會打破偏見。
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好像是跑著的,陸言星順著聲音望去,幾天沒見的管召南正在往他的方向走。
短短几秒,他理解了柳冰河說的不在視線範圍內的嚴重性。
楊知黎和許硯跟在管召南身後,一個愁眉不展,一個眼睛裡只有喜歡的人。
陸言星扭頭看向了柳冰河,結果被管召南從球桌上抱起,楊知黎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