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給服務員,“謝謝你。”
“不用客氣。”
服務員笑容滿滿,他剛準備離開,忽然腳步頓下了。
“哎!等等,您不是里昂——里昂老師嗎?”
這一聲,把我們三個人都定住了。
里昂微微抬眼看過去。
服務員激動道:“里昂老師。我之前去學校裡聽過您的公開講座,我、我的夢想就是上l大,我還想過一定要拜在您師門下——”
“原來是這樣。”
桌子對面,黑髮青年面對自己的崇拜者心態很平和,他用勺子攪著自己的咖啡,微微眯眼笑了下,
“我也覺得很巧,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服務生又興奮地轉向南禾:“啊,我也認得你,你是南禾!你是那個l大次次年級第一的學霸,聽說你還去了中央法院?!”
帶著書卷氣的黑髮少年微微彎起眼,“啊,過獎了。你好。”
服務員最後看向我:“啊!那這位是……”
正胸無大志啃鬆餅的我:“……”
默默抬頭的我:“……”
我輕咳一聲:“我是……”
我是他們的姘頭。
每一個沒用的女人,身後總站著兩個支援她的男人。
沒錯,沒用,我的保護色。
它讓我在無數狂野不羈的女alpha之中成為一股躺平的清流,激起無數oga的拯救欲和救贖欲,覺得他們能是那個天命之子。
誰都想做讓浪子回頭的那個“唯一”。
但我個人比較喜歡8這個數字。
“……她也是我的學生。”里昂接話了。
服務生露出羨慕神情:“哇。原來是這樣,老師你們師生關係真好啊,這麼早還一起出來吃早飯。”
里昂莞爾點頭:“畢竟昨晚一起補了一夜的習。”
我:“…………”
夭壽了。喂,110嗎,這裡有人的師德喪失了。建議把他抓進去好好思想教育一下。
里昂跟那個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里昂老師,南禾,這麼熱愛法律,你們真的好辛苦啊。”
“不
辛苦,最刻苦的學生是她。”
“欸是嗎?”
“對啊,她辛苦了一整晚幫我們查資料。又幫南禾又幫我,還要兩個人兼顧同時查——”
……
好了,這個對話,我正式聽不下去了。
等服務生一走,我的叉子就啪地豎插進了里昂的可頌。
法國人對我投來了遲緩,但凝重的目光。
我面無表情。
在桌上留了一沓鈔票把單給買了,我說:“我走了。”
-
把那兩人開車送到了l大附近的咖啡館,拗不過陪著吃了頓早飯,我才重新走到街邊坐進我的車裡。
天氣很冷,但陽光不錯,我戴上了墨鏡,擺出了我富三代應有的姿態,完成了今天的裝逼任務(1/3800)。
剛啟動車,就聽到旁邊重型機車“嗡嗡”的呼嘯聲一閃而過,連帶著風向後都刮到了我臉上,又冷又疼。
沒過一會兒,手機振動,傳來一條訊息。
【羅簡安:林加慄,好踏馬好笑,我剛街邊看到人裝逼,大冬天的開敞篷車。】
【羅簡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
下一個紅燈路口,我踩了剎車,車身緩緩停下。
我和旁邊吊兒郎當長腿支著機車發訊息的女alpha對上了面。
我摘掉了墨鏡。
她一頭挑染藍髮。
我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