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在這個時候採訪我,那麼我的回答一定也是隻有這一句話:
我也不想的。
雖然搞完一次了是很爽,但真正的猛a怎麼能為區區一次手衝就停下來?聽起來就不是符合我林加慄本人核心價值觀的事情。就算再繼續我真的就要007了但誰會在興頭上時被別的事情打斷?呵,笑話。
但在我哥的手機鈴聲響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直接san值-10000掉個精光。
我:“………………”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
又抬頭看了看天。
笑話竟是我自己。
謝謝你,老天,我哥現在給我打的只是語音,不是影片,不然我這副亂七八糟的樣子,很難用“吃串”來解釋。
“我哥的……電話。”
跟小紅毛解釋了一句,也沒管他什麼反應,我推了門出去。
走廊地上也覆蓋著柔軟的地毯,我腦袋還一團漿糊,嗡嗡作響,嘆了口氣,我盤腿靠著牆邊坐了下來。
要不是我哥的電話……
剛剛因為太熱,上衣都被我脫掉了,裡面只剩下件背心,現在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光裸的肩頭,被我靠牆的動作壓在身後。
“哥,怎麼了?”
“這個時間,你那兒還是大早上吧。有什麼事?”
背景音裡,我哥似乎在車上,街道里的車聲彷彿隔著一層薄膜傳來。
男人很淡的嗓音響起。
“林加慄,”他說,
“你喝酒了?”
我:“?”
……我草。
我:“哥我……這麼明顯嗎?”
我哥靜了幾秒,笑了聲。
他說:“現在很明顯了。”
我:“……”詐我,你是狗吧!!
“放心啦哥,我沒喝多少,沒到斷片的程度。”我還是低聲下氣,放低了嗓音,
“我很清醒呢,也沒做什麼壞事,我保證——”
我哥:“是嗎?”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
我:“。”
壞事出現。
我對賀枕流擺出手勢:我打個電話對不起但我應該很快打完你等等我——
但是高大的紅髮男人只是走過來。
他換了身上衣,一頭紅髮溼漉漉的,漂亮的臉上面無表情,掛著水珠,像是剛洗過臉。
什麼東西被他手一揚,啪嗒地丟到了我身上。
我一看。
我的外套。
這下,我好像才突然感到從溫暖房間裡出來,身上湧起的涼意。
謝了。我驚訝完,跟他比口型。
小紅毛居高臨下睨我一眼,他沒說話,轉身順著走廊往回走了。
雖然洗過臉,當他臉上的紅暈也沒褪下,嘴上帶著的傷口有著殷紅的色澤,輕抿起來,很
誘人。
我無意識地摩挲了下手指。
“林加慄?”
電話聽筒裡的低沉嗓音再度響起(),我才反應過來把外套披上了(),
“……嗯?哥,我在聽,你說。”
“公司這幾天的事情我看了,有幾樣事情我需要你多注意。”
我哥說起公事時,永遠有條不紊,條理清晰。
“第一件,明天的董事會議,這幾個人可能會提出新的方案,內容關於明年分配的預算。備選方有三個,一,……”
我的大腦還被酒精充斥著,雖然剛剛已經清醒了不少,但運轉起來還是沒在最好的狀態,我勉強一條條記下。
努力聽完,拿了手機備忘錄做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