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承受的重量。一個人不能承受的,永遠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於是,自然而然地,兩個人交合在了一起,並沒有什麼讓人感到恥辱和臉紅的事情。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並沒有什麼感到羞恥。如果兩個人相愛,那麼那種事情,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時候,天空中劃過一道流星,安然透過一塊樹枝之間的空隙,看到了這個流星,並且許下了心願,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心願,也並不是兒女私情的心願,他許願,希望蘭蒂斯平安無事。
後半夜格外寂靜,一切恢復到了一種叢林的寂靜中。好似三個人已經融入了這篇叢林。
桑美從睡夢之中醒來,看到安然和逐月坐在篝火旁。衣衫整齊。兩個人的臉孔,被火光照的通紅。
桑美說:“你們還不睡嗎?殿下,你已經兩天沒有睡了,去睡一會吧!”
安然點了點頭,說:“那麼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什麼事就馬上叫醒我。”
天光發白的時候。三個人上路了。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今天所見到的景象,與昨天見到的完全不同。樹木開始變得稀疏,已經能夠看到外面天空中的太陽,以及白雲。風也透過樹枝吹到三個人的臉上。
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了一個石頭做的石人。這個石人非常古怪,身上著著一身鎧甲,面容如真,安然站在石頭人的面前,用手託著自己的下頜,然後用手摸了摸石頭人手中所拿的戰斧。這把戰斧非常的巨大,如同一把巨大的輪盤。
安然不禁讚歎到,“沒想到在這莽莽叢林中,竟然有這樣的石像雕刻,而且如此栩栩如生,勢如天神。藝術水平已經達到了相當的水準,這究竟是誰雕刻的呢?難道在這片人跡罕至的叢林之中,還有什麼性格乖僻的藝術家在這裡,雕刻石頭進行藝術創作嗎?如果是這樣的,我倒是想要見一見這位令人敬佩的藝術家呢。”
逐月走到這個石頭人面前,說:“我總覺得這個石頭人有些奇怪,你看他的眼睛似乎炯炯有神,你看他的鼻子,挺拔而堅毅,如同某個古代的戰士。是不是會是一件古代遺留下來的雕塑藝術品?”
安然說:“你是說這是一件古物?”
逐月點了點頭,用手指甲,扣了扣那個雕塑的眼球,手指上沾了一些細細的灰塵。
安然來到了石頭雕塑跟前,說:“那麼這個古董可能是很值錢的東西,我們要不要把他抬回到蘭蒂斯去,放到博物館裡讓大家瞻仰,還可以順便撈一筆不小的外快。”
桑美這個時候,說:“你們瘋了嗎?到現在還考慮什麼錢的問題,國家已經大難臨頭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見到高德神的影子,難道你們非得等到蘭蒂斯滅亡了,你們才會感到著急嗎?”
安然對著桑美笑了笑說:“桑小姐,說得很對,看來我的玩笑開得太拙劣了。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走吧。”
三個人說罷,整頓行裝,準備出發。
忽然逐月大叫一聲,說:“天啊!”逐月捂著嘴巴,彷彿看到了什麼非常令人恐怖的事情。
“怎麼了?”安然問。
逐月說:“剛……剛才,這個雕塑的眼球是望向左邊的,現……現在,怎麼望向右邊了?”
安然看了看這個雕塑,說:“你會不會記錯了?也許本來就是望向右邊的。”
逐月說:“我是不會記錯的。天啊,難道這個雕塑是活的。”
安然揮起自己的腿,使勁地踢了雕塑一腳。“哎呦!”安然捂著自己的腿說:“看來還是用非常結實的石材做成的,逐月你太多心了。這種堅硬的石頭怎麼可能是活的呢?”
逐月非常猶疑地看著塑像,不捨地離開了。
等三個人走遠了。塑像周圍的樹葉被風吹了幾片,樹葉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