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發個兩三次情,這種非常適合海o文學的限制級設定,怎麼看都比他們高階多了。
就像現在,我的初戀白秘書的手撫摸在我腦後的頭髮上,時而收緊用力,時而顫抖,但還是依舊溫柔地抱住我,任我埋在他的懷裡。
我撐起身子,注視他根根溼潤的彎長睫毛,眼鏡被摘掉之後,那種他身上本來溫潤的的距離感消失殆盡。
讓人會有一種錯覺:這個人是愛你的。
但腦子不清醒的我在想,愛沒有用,說愛想要觸碰又收回來的手沒有用。
只有視覺,觸覺,和汗水是真實的。
資訊素躁動的alpha是動物,撫慰動物的只有動物能夠理解的方式。
他的腰很漂亮,腿也很漂亮,跟我夢裡的一樣。
於是在他閉眼抿唇的瞬間,我抓住他凌亂的襯衫領口,湊上去,咬在了他耳後的那一小片溫燙的面板上。
襯衫散亂的青年一震,他扣在我腦後的手用力,“林小姐,這裡會被……”
“被看見?可我喜歡。”
埋在他的側頸,我想要答案。
“你不喜歡嗎?”
那塊面板被咬破了,沁出了血珠,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至少要幾l天才能好。
他並沒有回答,溼潤又溫柔的眼神注視我,睫毛輕微地顫抖,幾l乎讓人察覺不出來。
他只是說:“你覺得呢?”
牙印在他耳後的側頸偏上,他輕柔地抓住我的手,去摸那一道咬破的痕跡。
溼漉漉的,帶著血腥味。
像是安撫躁動不安的野犬,又像是無知的人試探獸類的底線。
他與我凝視。
“現在你標記我了。”他說。
……
-
第二天,天光大亮下的我忽然睜眼。
窗戶沒關嚴,吹進來的風帶著涼意吹得我整個人一激靈,直接把我的魂吹起來了。
我草,昨晚……
我在獨自一人的床上一咕嚕坐了起來。
看到室內的我:“…………”
站起來,看到地上的我:“…………”
走出房門,看到客廳的我:“…………”
走進衛生間,
() 看到浴缸的我:
“……靠。6。”
我在夢開始的地方——洗手池前面沉痛地蹲了下來。
頭抵在櫃子上,我努力忽略我視覺看到的衝擊力畫面,開始理順思路。
首先,我的溫馨小家,據我所知,遭到了一些對待。
其次,我現在獨自一人在家。
以及,我現在身體感覺超棒。
那麼,根據我剛剛看到的資訊來判斷,我總結出來的可能性有:
a一些極其變態的強盜大半夜突襲了這棟樓,在我家胡作非為,順便出於某種原因給我強行餵了非常有用的保養品。
b小電影製作商偷偷用我家進行了高層次的藝術創作,這點違法,且非常不應該,應該向我交費。
c不然,我昨晚的記憶就是真實的。
“嘶。”我倒抽一口涼氣。
d呢!怎麼會沒有d選項!我一定會有d選項!我一向有d選項的!
我:“……”
雖然我的記憶只有不太清醒的60,但這也足夠我頭腦爆炸了。
在原地又蹲了一會兒l,頭抵在櫃門上生疼,我終於支著我的好腿站起來,把自己關進浴室裡洗漱了一下。
因為過於震撼,導致我洗澡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思考人生。
大腦空白地用浴巾擦乾了身體,我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