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忽然,李成山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不舒服,開始是疼,繼而全身都感覺到一種蝕骨的酥麻,有一種漸漸失去了直覺的趨勢。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過癮?”莫小魚問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今天跟了我一天,我想問你,你想幹什麼?”莫小魚低頭看向萎縮在座位上的李成山,問道。
“我,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是誰?”,李成山掙扎著說道。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莫小魚問道。
李成山咬著牙,忍受著來自身體的不適,但是那種感覺卻不是人的意志就能抗拒的,這讓他第一次有了只要停止這種折磨,讓自己幹啥都行的念頭。
“拓跋清婉那裡的那些是石頭都是我的,原來是我和拓跋清婉合作,但是後來被你們局裡的領導巧取豪奪,所以你才能每個月都去拓跋清婉那裡收賬,我想知道,你在這中間拿了多少錢?”莫小魚問答。
“我,我一分錢都沒拿,局領導說那是國安的秘密資金,是用來執行秘密任務的,還要我只管把錢拿回來就行,其他的都不能問”。李成山說道。
莫小魚一愣,問道:“你沒有分錢?這些人可真是夠摳的,居然連封口費都不出,那你還替他們瞞著”。
“我,我沒有瞞著,我這不是都告訴你了嘛”。李成山說道。
“李成山,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幫我查一下這些錢都去哪裡了,我會把這些錢分給你百分之十,怎麼樣,你經手了很多次這些錢了吧,應該知道這些錢有多少,百分之十夠你吃喝玩樂幾輩子了吧”。莫小魚說道。
“他們有專門的賬戶,我收回來的錢都入了那個賬了,往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李成山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畢竟是個局內人,要想了解這些事不是很簡單嗎?既然你知道那些錢入了哪個賬戶,這個賬戶掌握在誰的手裡,是誰在操作這些事,你稍加用心,我相信你是可以找到蛛絲馬跡的,對吧?”莫小魚問道。
“我,我可以試試”。李成山說道。
“還有一件事,在你們單位內部,有一個隱藏非常深的鼴鼠,可能早就被日本或者是其他情報界收買了,我和你們局的白鹿合作過幾次,但是每次都差點死在外國人手裡,最後的結論是你們內部出了問題,你給我留心一下這件事,你是個會計,沒人會特意注意到你,還有,你也可以查一下每個人的賬戶裡是不是有與他們的身份不相符的存款,如果你能把這件事做好了,我會再給你百分之十,你們內部也會很感激你,你在這個行業裡也算是做了點有意義的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替他人收黑錢”。莫小魚說道。
“這個我可做不了,我不是專業人員,我……”
“我知道,正是因為這樣,你隱藏在暗處,觀察著局裡的每個人,這才有可能不被對方發現,否則的話,你根本沒有機會”。莫小魚打斷他的話,說道。
李成山忽然覺得自己漸漸陷入了一個泥潭,無論自己是不是掙扎,自己都感覺到有一種力量在抓著自己的腳向下拉,他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
“幹還是不幹,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是我,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怎麼著也得拼一下”。莫小魚說道。
李成山聽到莫小魚又提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抬頭看向莫小魚,覺得這一次他不是在威脅自己。
看著莫小魚消失在夜色裡,李成山忽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僅僅是一天的功夫,自己的生活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急轉,他反覆問自己,如果沒有自己早晨的衝動,會不會就沒有現在的被動局面。
莫小魚在酒店的門廳處下了車,他這是回來看看顧依依那丫頭,一天一…夜沒見她了,不知道活的怎麼樣了。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