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們只能在警局裡慢慢地等了。由於工廠已經廢棄很久,想要查清楚工廠的資訊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到孫祥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一整天下來,我們都沒能等到什麼好訊息。
江軍直到我們快回王鑫家的時候才回警局,我問他去哪裡了。他也不說。
回到家之後,江軍連飯都沒有吃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江軍這是怎麼了?”許伊看著江軍禁閉的房門,問道。
我們正在餐桌上吃飯,王鑫往江軍房間的方向瞟了一眼,搖頭說他也不知道。但他讓我們別擔心。本來我和王鑫準備在晚飯的時間和江軍商量讓他跟著我的事情,結果這樣下來,我們倒是沒有機會說了。
回房間的時候,許伊很擔憂地靠在床上,一開始我沒有放在心上,可慢慢地,許伊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詢問之下,她才說她又在想她失蹤幾年發生的事情。看著她蒼白的臉,我安慰她,讓她如果頭疼的話就不要想。盡歲乒亡。
可許伊卻搖頭,她的表情變的非常嚴肅。
“李可,我不想再當你的包袱了。”許伊拉住我的手說。
我一愣:“許伊,你在說什麼。”
許伊嘆了口氣,她說她感覺自從回來之後,她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幾件案子下來,她非但沒有幫助到我,反而好幾次給我帶來了麻煩,甚至帶來了危險,她不想要再這樣,所以她決定振作。
老實說,許伊確實和以前的她不太一樣。
沒有失蹤前的許伊,心思也非常地縝密,經常會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幫助,但是現在,她已經完全被她腦子裡那模糊的記憶給影響了。她現在還是一個被宣告失蹤的人,如果不是我之前向趙達討了一張公安機關的證明,她連火車都坐不了。
“許伊,我沒有把你當成包袱。”我之所以會調查下去,一方面也是為了許伊,她是我的女朋友,又發生了那麼多次危險,無論我去到哪裡,我都會帶著她。
許伊還是堅持她的說法,她說她一定要振作,不會再給我帶來麻煩。說完,許伊就側著身體躺下了,我叫了她幾聲她都沒有再回答,但我知道,許伊是在裝睡,因為她的呼吸還不是很平穩。
我嘆了一口氣,關燈躺下了。
第二天出房門的時候,江軍又一大早離開了家,我們到警局之後一詢問,江軍竟然沒有來警局。王鑫聽了之後,用辦公室的座機打了個電話給江軍,江軍沒有接,一直淡定的王鑫終於發怒了,他狠狠地把聽筒扣上,讓人問遍了警局,結果沒有一個人知道江軍去了哪裡。
王鑫拍桌,怒喝道:“一個刑警大隊的刑警,莫名其妙地玩失蹤,萬一有什麼緊急的任務呢!”
在王鑫辦公室的其他幾個刑警連大氣都不敢喘,看他們的樣子我就知道,王鑫肯定不經常發脾氣。發過脾氣之後,王鑫就讓大家彙報周小若剝皮案的最新進展。
經過調查,終於有老師和學生記起有段時間周小若和平常相比有些反常。那段時間剛好是那個老人死的時間,由於時間久了,大家都記不太清,刑警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得到這份作用很大的口供。
那段時間,周小若上課經常走神,下課也坐在教室裡不出去活動,但大約兩個星期之後,周小若慢慢恢復了正常。如果換作平時,這份口供可能起不到什麼證明的作用,但如果配合本案的監控畫面以及周小宇的口供,則起到了間接輔證的作用。
無論是不是故意,老人的死確實和周小若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