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對了。”她親自為他斟滿酒,一臉的巧笑倩兮。
丞雁哥?
呵,頭一遭聽她這樣叫著,他還有些兒不習慣。
吟霜是發自內心真心地喚他,而她呢?
想必是小和尚唸經!!有口無心吧!
他端起酒杯,輕輕啜飲著,唇貼著酒杯邊緣,心裡頭卻在想著這小女人到底在耍什麼把戲?她這樣千方百計,肯定不是真心想賠罪。
“聽春萼說我昏迷不醒的那幾天,都是你的照顧,我才會好得這麼快,吹雪銘感五內,在此,先乾為敬。”她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出門在外相互扶持,這本是人之常情。”他並不想佔對方便宜,只要耶律吹雪一飲而盡,他必當奉陪。
“我事後想過你說的話,我確實太不近情理,要不是我這拗脾氣,很多事就不會被搞砸。”她再為他斟上一杯酒,笑談之間,兩大壇的隴南春,已是壇底朝天。
“事過境遷,就別再提了。”
只要耶律吹雪倒多少酒,他就幹多少杯,有時,她還故意賴皮輕沾就口,點那麼一下,他還是陪她一杯到底。
“怎能這樣說呢?今後,還望承雁哥能時時耳提面命才是。”
不過就酒過一巡,耶律吹雪的酒意,就整個湧上心頭,她的身子越來越熱,粉頸上,還布了一層薄汗。
這隴南春可比塞外的馬奶酒,還要烈上好幾倍,恐怕這點,耶律吹雪還不知道呢!
她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晃動,就連持酒壺的手,也顯得力不從心。
她眨了眨眼皮子,想把狄丞雁的臉,看得更清楚些,但卻越看 越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臉,始終動來動去……
反觀狄丞雁,仍舊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身為日升票號的二掌櫃,平日的交際應酬,把他訓練的有一肚好酒量,喝這麼幾壇酒,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看來,這小女人是打算灌醉他,看他出糗了。
只可惜,她是門縫裡看諸葛亮,把英雄給看扁了!
要灌醉他?還早得很呢!
“來……別……別客氣,再……再幹一……一杯。”
耶律吹雪才將酒杯端起,就馬上灑了一桌酒,“奇……奇怪,你怎麼都……呃——都沒事?”
“你不要喝了,醉倒了就不好看了!”
他極力勸著,但似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真是料事如……如神,知道……我要讓你醉倒……你快……快醉倒,我就叫人家來看你……你的好笑模樣……”她怎麼頭這麼暈?不行,不可以這麼暈的……
。
看到她面如芙蓉,狄丞雁再也坐不住,他走到她面前,將她抱在懷中,並勾起她嫣紅的小臉蛋,深深地烙下一吻。
“你……你好大膽……”她只能虛軟地說著,雙手卻軟如棉絮,怎麼也使不上力。
她的惡話,絲毫起不了作用,狄丞雁靈動的舌恣意地在她口中逗弄,吻得她半點說話的閒暇也沒有。
奇怪?怎……怎麼會演變到如今這樣的局面……不是他該爛醉如泥地倒在地上,然後……她找來所有人,看盡他的醜態嗎?
可這下,全……全變了樣了!
他的吻既溫柔又霸道,在他的反覆吸吮與嚼咬之下,她只能乖乖迎合。
在酒意與熱唇的催化下,她的身子更熱了,當他的手開始隔著兜衣揉搓她渾圓的酥胸時,她的手,也不自覺地搭上他結實的胸膛,撫摸著那平滑結實的肌膚。
她隱約知道,她的手不該有這樣的動作,而她也明白·,不能讓他將大掌貼在她的胸部上,可她就是做不出反抗的舉止,甚至有時候,她還不願這樣的感覺就此消失。
“你……你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