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太守正在汝陽城最為豪華的青樓《天上人間》抱著兩個年僅十五六歲的小粉頭玩吹簫弄玉的遊戲,蒸騰馥郁的香湯池中,馬太守吸著冷氣看著胯下兩個美麗的小嘴爭相吸吮自己的老黃瓜,心裡美的快要翻了天
謝玄在太守府外守候到三時分,也沒見到這位太守爺的影子,無奈之下只得先找家客棧住下;待得第二日清早再去拜訪時,又被門人告知,需等待大人起床;謝玄暗暗咬牙,肚裡暗罵這秦國狗官架子忒大,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得硬著頭皮在寒風中苦等
日上三杆時,馬俊升方才醒來,他揉了揉有些痠軟的腰背,暗歎酒色傷身,但是自己已經離不開這種生活了;洗漱完畢之後,僕役來報:祝家莊祝公遠老先生來函一封,另外門外有大晉來的使節團隨從人員前來拜訪大人
馬俊升一怔,心道:使節團怕是走錯了路了,按照慣例應該是從北面郡縣的官道直達長安,怎地走到我汝南郡境內了?他想了想,吩咐將來人請進廳中等候,自己則去房先看祝公遠的信
對於這個祝親家,馬俊升絲毫也看不起他;老東西多方巴結自己巴結不上,當得知自己兒子在紅羅山院讀之時,居然命家中獨女女扮男裝的前去讀,果然兒子馬文才上鉤了,看上了那個和乃父一樣心機頗深的祝家女兒,也不知著了什麼魔,還非她不要了
馬俊升氣的要死,但家中只有這個獨苗苗,總不能看著他茶飯不思、病蔫蔫的樣子不管,最後只得派人尋媒人下聘遂了這小子的心事了事;雖則如此,馬俊升心頭總是有些不快,他曾暗地裡偷偷看過這祝家女英臺,在他的眼裡也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女子,和他所經歷過的青樓嬌娃那種嫵媚到骨子裡的蝕骨**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女子還是適合當媳婦的,最起碼像是個守婦德的
房內馬俊升展信而讀,看著看著,眉頭漸漸鎖了起來
“親翁大鑒當此年節休假之時,弟修打攪,甚為不該,然茲事體大,為你我已成親戚之故,又為大秦社稷安穩著想,弟不得不寫下此信,望親翁海涵”
“昨日午時,弟所居祝家莊外來了一支晉**隊,沿途鬼鬼祟祟不知為何,村人民婦望風而走,生恐為其所虜,弟忝居祝家莊里正一職,又是當地大戶,自然責無旁貸挺身而出,帶領數十名家中僕役護院前去喝問,未料來者竟自稱晉國使節,經由此地前往京師長安拜會吾皇,弟唯恐事有出入,告誡他們在莊外紮營,待我通報,然這幫晉人無禮之極,竟不聽勸誡,私自進莊並霸佔兵驛居住,弟手頭人力實為有限,只能巧加周旋,但未能阻止晉人,深以為恨”
“弟無奈之下,只得派人暗地盯梢,但見該股晉人在兵驛落腳之後,便四下派人檢視地形,似有繪製地圖之嫌,弟左右思量,只覺此事不妥;按常理說來,晉人出使我大秦均從北地行進,未嘗有從我汝南郡經過的先例,此舉恐有細作之嫌,聯絡我大秦和晉國正經歷領地紛爭,此舉不可不防也”
“昨夜該股使節團之首領名為韓暮的居然不請自到,強自入住我宅中,並對小女英臺蠢蠢欲動,此舉實乃辱及大人,幸而弟義正辭嚴,言辭喝退之,方才力保家宅安寧,小女清白,此事實教弟汗顏無地,晉國賊子視我汝南如健康,是可忍孰不可忍,弟今急信一封告知親翁,該股晉人若不加以懲治,豈不有辱國體,望親翁決斷處置弟公遠頓首拜叩”
“反了天了”馬俊升怒罵道:“居然敢在我汝南郡撒野,這個晉國使節團怕是豬油吃多了,蒙了心了”
馬俊升怒氣衝衝的來到正廳之中,謝玄正伸著脖子坐在廳中四下張望,馬俊升看他的樣子確實有鬼鬼祟祟之嫌,也不答話,只是一疊聲的叫道:“來人將此人拿了”
左右僕役一擁而上,將什麼都沒弄明白的謝玄牢牢抓住,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