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的物事稍一整理,雙手攀繩索,雙腳也搭在繩索之,動作敏捷的手腳並用,很快便過了護城河,隱身道高牆下的死角中。
蘇紅菱和陳沖緊跟著便攀著繩索過了河,兩人的過河方式完全不同,蘇紅菱身輕如燕,居然是踩著繩索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而陳沖只能悲催的和韓暮一樣,像個猴子一般爬了過來,三人輕身功夫高下立判。
城頭又有士兵舉著火把經過,不過這一次韓暮等人已經不再等候,城牆下面是死角,除非探頭下看,否則決然發現不了,即便是探頭看下來,幾人身著夜行衣,隱沒在黑暗裡恐怕也看不見,除非丟一隻火把下來。
韓暮伸手解開夜行衣衣的布鈕,拉開後露出褐色的鱷魚皮帶,面齊刷刷插著一排雪亮的飛刀,韓暮抽出兩柄飛刀,運起清心訣內力,那匕首隱隱透出黃色的光芒,在用力往城牆一插,飛刀便如切入豆腐之中,“撲”的一聲插至沒柄。
韓暮用腳踩了踩,試試強度,臉露出滿意的神情,陳沖雙挑大指,無聲的表示欽佩。
韓暮微微一笑,轉身匕首連拔連插,身子順著匕首柄搭成的梯子,便如一隻地龍一般很快便游到了城牆方。
蘇紅菱和陳沖踩著匕首緊緊跟,城牆四隊士兵經過之後,韓暮已經攀到了城牆頂端的邊緣,靜靜的貼在牆壁等待巡邏士兵的經過。
最後一隊士兵舉著火把走了過來,便走便說著話。
“李隊正,這天天晚巡防城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都四更了,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面是在防誰吶?”
“王三,不該問的事別問,叫你巡防你就巡防,哪來那麼的話啊;面怎麼想的我這個小小的隊正能知道麼?你看我還不是大半夜的陪著你們一起挨凍麼?”
“那倒也是,不過這一次都尉府那幫孫子們可拽的多了,人家個個的了賞錢,昨個我遇見的那個韓老六現在都升什長了,媽的拽的跟根蔥似的,早知道回在好運樓輸的一屁股債的時候,老子一文錢也不借給他,叫好運樓的掌櫃的扒了他的褲子,***。”
“戚!王三你不是想升官想瘋了,那樣的官也能當?***都是這次抄了朝廷幾十個官員的家眷,殺人殺出來的官兒,這樣的升官法,他就是給老子個縣令,老子也不幹。”
“就是……就是……”周圍計程車兵附和道。
“我也就是說說,要叫我砍那些不滿週歲的孩兒還有孕婦,老子可不肯,老子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最起碼還有點人性。”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好東西啊。”
“去你們的,我也就這麼一說……”
“……”
說話聲漸漸遠去,這一隊士兵漸漸走遠了,韓暮手望伸,攀住城牆邊緣的小圍欄,身子騰空而起,便如一隻大鳥一般飛快的翻山城牆,蘇紅菱和陳沖也迅速翻山,韓暮身有些微微發抖,他知道這事功力使用過度的表現,幾十只飛刀一一運功插入牆內,幾乎讓他身體癱軟。
蘇紅菱知道他目前的狀況,小手輕託韓暮的腰間,三人一刻不停留沿著城垛,追著前面那一隊人而去。
跟隨著那隊士兵可以避免和後面巡防計程車兵迎面碰,走不多時便看見城牆內側獨特的小飛簷,那是下城而去的階梯所在,三人緣階而下,迅速消失在健康城的黑暗中。
……
次日一早,春陽溫煦普照健康城,健康城中恢復了車水馬龍的一派繁華景象。
淮水河邊,隨著春天的臨近,婆娑的綠柳也揚起了風姿,往來花船如織、紅舫如流,很多文人名士,雅客騷人一大早便來淮水中尋芳覓翠,給自己增加些靈感,好寫出些能讓健康城文藝圈中驚豔的詩句來。
清溪河畔、一艘歌舫孤零零的靠在岸邊的一顆柳樹下,船的舞女和歌女們都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