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為君子好逑,乃是取自詩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道菜對男子極有好處,壯陽效果極佳。”
韓暮傻眼了,這算是什麼玩意。一隻小**搞出這麼多花樣來。如此噁心醜陋的東西偏偏被弄的這麼高雅,真是隻有晉朝人才能想的出來,一桌好菜頓時變得沒有味道。
謝玄謝石等人看似早就吃慣了的,只管夾著這些蟲蟲腦腦猛吃。
韓暮不敢再問,肚中實在飢餓難當,不管三七二十一夾著那不知名的菜餚大嚼。
酒過三巡,謝安向韓暮問道:“賢侄,酒菜可滿意?”
韓暮肚裡大恨,但謝安一番苦心,做了最好的菜式款待他,自己怎可怪他。這些菜恐怕臉謝安也不能頓頓都吃到的,原料及其珍貴,而且浪費的很。
心裡忽然一動,惡作劇之心頓起。喝了杯酒韓暮道:“有一道菜,不知大人和諸位兄弟是否吃過?”
“哦?什麼菜?”謝安興趣盎然,他自詡天下美食基本上嘗的七七八八,但韓暮既然說出來,那麼這道菜必有獨到之處。
韓暮見眾人都望著自己,肚裡暗笑。接著道:“這道菜我曾在南方某地吃過,名為‘三叫’。”
“三教九流的三教?”謝玄問。
“非也,是叫喊的叫。”韓暮道。
“怎麼個三叫法呢?”謝安美滋滋的嘖了口酒,白皙英俊的臉上閃著淡淡的酒氣。
“夾起來是為一叫,蘸上醬料時是為二叫,放入口中一嚼是為三叫。”韓暮一本正經的道。
眾人仍然迷惑不解,韓暮續道:“此菜原料為剛剛出生三天內的幼鼠,出生三天內幼鼠呈粉紅色,眼尚未睜開,此時的小鼠最為鮮嫩可口。”
韓暮已經看到有人張大嘴巴,目光呆滯了。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津津有味的續道:“將小鼠用紅布托盤盛起,以軟毛筆蘸上香油塗滿全身,吃時,輔以醬料酒菜等。筷子夾起時小鼠吃痛會‘吱’的叫一聲,蘸醬料時,因為要翻滾蘸勻,小鼠嘴巴進料必然不適,又會‘吱’的叫一聲,放入口中咬爛時,小鼠斃命前也會‘吱’的叫一聲,有此三叫,入口必是鮮美無比,天上難找,地下絕無。”
謝安等人呆若木雞,半晌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只聽吧嗒一聲,卻是謝鐵的筷子掉落地上。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在座的無一人再有胃口,匆匆吃了幾筷子便都離席喝茶。
韓暮很滿意這樣的效果,能夠戲弄這東晉第一名士全家,這是件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酒席撤去,眾人團團落座,香茗奉上。這茶水卻是一等一的好茶,入口清香滿口,入喉回味悠長。
謝安吸了口茶水,閉目在嘴裡運轉幾圈,咕咚嚥下去,又從身後伺候的婢女手中拿過一隻錦盒,韓暮知道,他要嗑藥了。
果然見謝安拿起一顆粉色藥丸放入口中,用茶水送下肚去。韓暮暗想:“晉朝上流人士個個是嗑藥的癮君子,要想個辦法才是。敵人倒也罷了,早磕死早好,而與自己親近的如王獻之,柳明誠,謝安等人都有這個要命的嗜好,那可就不妥了。”
謝安閉目醞釀一會,睜眼籲出一口長氣。看著韓暮道:“賢侄,聽說你在吳興搞了不少花樣出來,很是讓吳興轟動,都是些什麼呀?說來聽聽。”
韓暮哂笑道:“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上不得檯面。”
謝玄奇道:“韓大哥,說說嘛,我很好奇呢。”
韓暮便把滑輪鞋和太陽鏡西裝等等都說了一遍。眾人都好奇的看著他。
謝安道:“審銅錢的是你吧?”
韓暮奇道:“這事都傳到健康城來了麼?”
謝石忽道:“審銅錢的是你韓暮?”
“不是他還有誰?去年這事經王太守報上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