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總有辦法的。」或許在安慰女兒,也或許在安慰自己,雲媽媽輕語。
等眾人都洗漱後回了房間,雲媽媽把女兒的情況跟雲爸爸說了。
雲爸爸讓雲媽媽去把雲朵叫到他們房間來,他自己則去叫雲爺爺。
三個家長看猴一樣,圍著雲朵坐著。
此刻雲朵已經洗掉了偽裝,披散著綢緞般的頭髮,瓷白的肌膚帶著珠玉般的光澤,瑩潤又透著粉嫩,水盈盈的杏眸帶著期盼的看著他們。
是啊,期盼,期盼家人幫她想法遮掩她的光華。
雲爸爸苦澀一笑,還是他沒用,如果他這個爸爸能為孩子撐起一片天,她哪裡需要遮掩?他沉寂太久了,或許該做出改變了?當初沉寂是為給家人求安穩,如今他該求的不是安穩,而是能讓他的家人孩子們能昂首挺胸走出去的底氣。
女兒的臉還是那張臉,人也還是那個人,連穿著都是跟之前一個色系的暗灰,可跟之前完全是兩個感覺,豪不誇張的說,一個天一個地。
雲爸爸的臉色不斷變換,既驕傲自豪這是他閨女又擔憂自責他沒本事。
作為枕邊人的雲媽媽怎麼會感覺不到雲爸爸的情緒變化?捏了捏他的手給與支援,這是雲媽媽的習慣,她知道雲爸爸有很多秘密,比如一口流利的英語,還有那年被他燒掉的那一箱英文書籍;再比如這五年來每月都要按時寄出的錢和物,他只說恩人受難,她便信他支援他,要知道,雲爸爸大學學的是數學。
否則,以他們家的條件也不至於讓孩子營養不良。
「爸,你有什麼辦法嗎?朵兒這樣太打眼了。」雲爸爸穩了穩心神問道。
「有點頭緒,明日我再去翻閱資料確定了再告訴你們。你們是怎麼打算的?」雲爺爺手指敲擊著椅子扶手。
「我打算明天去百貨商店看看有沒有什麼顏色暗些的脂粉。」雲媽媽答道:「但是這也不保險,沾水就暴露了。」
「我知道有些植物汁液能使面板變色,爸,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查資料。」雲爸爸表示:「朵兒這個事不能拖,明早我去學校請幾天假。小玉你抽空去百貨,不用請假,否則我們兩個都不去會招人懷疑。」
「好,那你也別去請假了,我去幫你請就行,你直接跟爸去醫院,我也好找理由。」
「可以。」雲爺爺拍板:「朵兒你還是像之前一樣打扮,該幹什麼幹什麼,不要擔心。」
於是,雲朵這個原本該是事件中心的人就這麼被排除在了事件之外。
做好安排各自散去,雲朵例行進空間操作一番才入睡。
一早起床做好裝扮就去跟著爺爺打拳。等爺爺他們出門,雲朵帶著兩表哥一起送雲海上學,按昨天的安排,雲朵帶著表哥們四處溜達。
再觀雲爺爺那邊,父子倆跑了好幾個圖書館查閱了許多資料終於找到了有用的配方。
只是藥材不齊,還得嘗試配比。
晚上四人再碰頭交流了今日所獲。
「我買到了兩種脂粉,可以暫時用一用。」雲媽媽首先匯報。
「我們這邊找到了合適的配方,但是藥材不齊,還缺兩味藥。若是製作成功,朵兒只需要按時服藥就能保持面板暗黃。」雲爸爸說道:「此方對身體無害。」
「缺什麼藥?我們都去找。」雲媽媽問道:「不行我去黑市看看。」
「爺爺那能找到藥種子嗎?」雲朵問,有種子她也能催熟啊。
雲爺爺他們卻想的是雲朵要拿種子找神秘人換。
「種子沒有,只有蓉草的草籽,醫院有用蓉草草籽入藥,這草籽也是特意晾曬過的,不知道能不能當種子用,我們要入藥的是蓉草的葉子。」雲爺爺說道。
「爺爺,明天一早我跟你去